是不容易啊!”
这家伙比我大几岁,都快二十了,自从不上学之后,就天天这么闲逛,仗着家里底子厚,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一心都是吃喝玩乐,我都替他发愁,就这德行,难道以后也和伍叔一样,打光棍不成?
“我闻见包子味了,三蔓,是不是你来了?”伍叔声如洪钟,进门把手上东西一丢,奔着包子就去了,剩下的五个几乎没停口,就光洁溜溜,光剩下个兜。
某种程度上,这舅甥俩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三代不离老娘门,古人诚不欺我。
伍叔打着饱嗝,朝他丢下的东西一指,“这个是给你的,防身用,试试趁不趁手!”
被甩在灶台上的是一根比手腕细些的木棍,大概有三指粗,上面能看出手柄的位置,还有棍身上凹进去,被填上红底金漆的繁复花纹,别说看上去很有艺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