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
我一下子坐起身,看到张伟浑身巴脑都是土和泥,傻子一样一脸无辜的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见我起来,还对我一呲牙,丑的和个鬼似的。
鬼这个字眼像是刺激到我,我见人清醒了,一卜楞从地上蹿起来,不说三七二十一,拽着只穿了一只鞋的张伟撒丫子就朝村里,我家的方向跑。
说来也怪,村里半夜总能冒楞子听到的狗叫声,现在一声没有。
大柳树的枝叶都没有被风吹得摆动,村子安静得叫人奇怪,世界除了我俩几乎都被暂停。
“鞋,我鞋给我……三蔓哎哎哎……”张伟清醒过来之后,嘴就一直没合上过,一路嗷嗷叫唤着被我拽着跑。
我耳边则是除了张伟的叫唤声,还听到很多嘻嘻索索小声交谈的说话声,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我也不想听清。
一口气直接跑到我家院子里面,冲到有光亮的堂屋门口。
才松敢开手,直接躺在地上拼命张嘴呼吸。
肺叶子感觉都要炸了,这简直比中考时候的一口气五千米来回三圈还难受。
张伟一样喘的厉害,扶着门边问我,“三蔓,你疯了跑这么快干嘛!”
我把手里的鞋子照着他的脸甩过去,已经没有骂人的力气。
这傻子不要肉之后跟突然失忆一样,可是饱受折磨的我仓惶逃跑时回头看了一眼。
之前那个卖肉的老婆子和木架车就在我眼前和水波纹一样散去,消失无踪。
难道因为山里瘴气吸的太多,产生了幻觉?
还是真的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想着,想着,一股凉意窜了上来。
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