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怪异的一句话落在屋内几人的耳朵里,都觉得后脖子发冷,脚后跟发晃。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的黑暗中走出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他一身身布衣,腰上系着两头耷拉下来的布腰带,后脖领子上还插着一根尺把长的黑嘴铜杆烟枪,和老社会的农民一个打扮。
“舅,人吓人吓死人的好吧!”
大伯和大伯娘都松了一口气,张伟也拍着自己的胸口,放松了神经。
他俩刚才被吓坏了,也不想久呆,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脚下带风一般溜了。
我看向来人,他正是我爷爷的忘年好友,张伟的亲娘舅,被我称作伍叔的伍搬山。
吃死人饭,继承老手艺的点妆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