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爱你,所以害怕任何人伤害到你。包括我,他的父亲。但是为人父母者,又怎么会去伤害自己的孩子心爱的人,我同样不会伤害你。”
他的言辞恳切,说到这里,掩着拳沉闷的咳嗽了声,苦笑道:“我这样站着,马上就会被京惟察觉,程小姐,你能不能和我过来一下?”
程微月皱了皱眉,她看得出来,周秉权这次不是过来找自己麻烦的,恰恰相反,他是有事相求。
伴随着里面的中年男人嘶哑的哭声,程微月垂下眸,道:“您带路。”
里面的情状,她进去同样是不合适。
周秉权几分感激的看着她,说了句‘多谢’。
他如今能够依仗的,也就只有程微月了。
而屋内,周稜山坐在地上又哭又笑,一副癫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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