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完去密室逃脱的时间和人数后,俞知夏在微博逛超话的时候发现了张粉丝发的偶像的神图,动图里的男人单手握着易拉罐,修长的食指曲起,指尖挑起拉环,轻轻一拉,便将其打开了。
俞知夏很单纯地欣赏了几秒,然后没忍住,转发了该博主的微博,并用“啊啊啊啊啊啊”这等苍白的文字直截了当地表述了她作为颜控的肤浅。
翌日。
窝在徐晏舟书房做作业的俞知夏被数学试卷上的最后一道大题给难住了,她低眉,手不自觉地扣着圆珠笔上的蓝色橡胶圈,想着不能遇到问题就急着去求助,俞知夏硬生生地和那道题目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二十分钟,有点思路,但应该是方向不对,最后都算不出答案。
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户铺陈在室内的书架、地毯上,撞了南墙彻底死心的俞知夏向现实低了头,她抬头,后知后觉地发现徐晏舟不在书房里。
说来惭愧,她的手机里居然还放着“小猿搜题”的软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载的,俞知夏不曾依赖过它,但这会儿确实有点蠢蠢欲动。她罪恶的目光游离在放在旁边的手机上,她怕,怕拿起来后就很难放下,就在她犹豫徘徊的时候,门开了,徐晏舟拿了茶水饮料进来。
俞知夏看了眼放在她右手边的橙汁,须臾,又掀起眼帘看向徐晏舟。斑驳的光影稀稀疏疏地落在他们身上,徐晏舟手里拿着罐冰可乐,无法描述当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俞知夏就下意识地盯紧了他手上的动作,“啪”的声音响起,几乎迎着气泡的滋滋响,和她偶像的神图一样,徐晏舟他单手拉开了易拉罐,骨节分明的手指触碰到罐子上的水珠,水珠唰地向下滑落。
“!”
“你…”俞知夏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痴汉,她抬眸看着徐晏舟,看他仰头喝可乐,视线不受控制地停留在他那被金色阳光眷顾着的滚动的喉结上。
她想问,徐晏舟,你是不是偷偷关注我微博号了。话到嘴边,在徐晏舟懒懒地耷拉下眼皮望向她的那刻,她哑然失声。
“怎么了?”徐晏舟清冷温润的声音流淌开来,隐约的,还含着低低的笑。
俞知夏按捺住加速跳动的心脏,摇摇头,空气里荡漾起了小暧昧,半晌,她不甘心话题就此结束,就眼巴巴地望着徐晏舟。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欲言又止,徐晏舟拉开椅子坐下来,上半身还朝她这边倾斜了下。
窗外蝉鸣未止,鸟雀叽叽喳喳。
俞知夏呼吸微屏,少顷,理智回笼,但脑子离家出走了,她也往徐晏舟那边靠了靠,和他咬耳朵,“我听说可乐喝多了不好。”
“杀精呢。”顿了顿,她直起腰杆,远离徐晏舟,用自以为他听不到的声音嘀咕道。
“。”
刚刚还有点旖旎的气氛好像遭到了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徐晏舟嘴角那非常不明显的笑容僵住,半晌,他不自在地咳了声,“哦。”
而那罐可乐,可怜见的,被搁置在书桌旁,从冰凉状态恢复到了常温。
夜里,回想起白天在徐家的场景,俞知夏羞赧到在床上直打滚,她要疯了,她对她偶像是有滤镜的,但此时此刻,她竟然觉得偶像那神图压根就比不上徐晏舟,可能徐晏舟就在她面前,更直观吧。
傅渺渺将她微博转发的图保存下来微信发给她:你安利了我那么多回他,这次我终于沦陷了。
俞知夏笑死了,笑够了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那感情好,你快以你新入坑的粉丝反向向我夸夸他吧!
没想到还有这步骤的傅渺渺直接无语,甚至想原地脱粉:好家伙,现在追星的门槛都这么高的吗?
俞知夏托腮,扔了个哭唧唧的表情包过去:不是,是我怕我要爬墙了。
“爬谁?带带我。”傅渺渺敏锐到不行。
俞知夏仰躺在床上,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她蹬着腿,沉默了会儿,也跟着语音回:“徐晏舟。”
以为会是哪路新鲜出炉的爱豆的傅渺渺当场噎住,半晌,来了句:“告辞。”
俞知夏简要叙述了下今日徐晏舟的行为,把傅渺渺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她哇哦了声,丢了个洪世贤的经典表情,还特意把你字划掉改成了他,他好骚啊,末了,又问俞知夏:“徐晏舟以前也这样吗?”
这突然要俞知夏回忆,俞知夏还真想不起来,她只能实话实说,“没注意。”
“问题不大,我帮你测试下。”傅渺渺嘿嘿嘿地笑起来,“我是感觉你的猜测是对的,他大概率是知道你微博的,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凑巧啊。”
“而且你的微博真的很好找,微博名跟微信昵称一样,微博头像和微信头像也相同,真的是简单省事哈。”
俞知夏捂脸。
国庆结束前两天,学习小组在市区万达碰面,密室逃脱小队集合,本来是五人组,谢煜城因约徐晏舟赛车没约到,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