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把我啃的骨头都不剩。”苍龙看我的眼神也变得饶有意味,“你说楚啸怎么那么笃定他对你恋恋不忘余情未了呢?”
“这就是挑衅而已,屁大点事老被人翻来覆去的说,谁不烦呢?”我也烦了,“你这什么眼神?跟我兴师问罪?”
“没有,我怎么敢?”苍龙举手求饶,又欠欠的说,“要不哪天他拿我泄火,我偷拍段视频给你看吧,他好会凌|辱人啊,我一看见他就腿软想给他跪,味道也诱人,一身男人味,性感到了骨子里。”
我恼火的就要坐起身骂他贱,他一手压着我又把我按了回去,低下身来直视着我说:“给我露过两手,思维缜密到恐怖,布局环环相扣,精准到叫人愕叹,下手又冷又狠,杀人不见血。楚啸?算了吧,在他们眼里就是小朋友。”
“那他肯定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了吧?”我问。
“没有啊,叫我该干嘛干嘛,要是我突然变得不像我才叫人怀疑呢!”他说。
“那怎么就不能因为我呢?”我又问。
“为你,不更完蛋了,我特么就算是个情种,那也是只多情不能痴情啊!”苍龙把我的被子拉开,又把我的上衣掀开,低下头来就咬了我一口。
“唔!”我疼的一哆嗦,四肢立刻抗拒的缩扭起来。
他把我的腿一拉再一压,我的柔韧性又不好,禁不住这么掰扯,疼的我“哇哇”叫了。
“不行,你轻点,别对我暴力!”我一般不求饶的,是因为他不是别人,所以我才跟他叫疼,何况这样的连续作战,也真的很要命。
他把我翻了过去,人拽到了床边,压着我的背,连头都不许我抬。我闷在枕头里,就没想过要抗争,他能跟我发火是好事,至少他认真了,被触到底线了。
“他真的想要你,操!”苍龙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浑身发冷,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感觉我的灵魂都被他揉的破碎了,更被他的话推入了深渊。
原来他这么介意!
非常草率,完事他就出卧室了,我人还挂在床沿呢,膝盖都不能弯。缓了好久我才躺到床上,但很快我又起来了,穿好衣服出去。
人没走,就坐在客厅的木质椅子上,双腿交叠,双臂随意搭着,一脸沉寂,目色悠远。
看见他陷入沉思,不想打扰就准备再回房,他瞥眼看见了,没说话,只是朝我抬了一下手臂。
我乖乖的走了过去,他放下腿,人也坐正了身体,一手揽我腰,在我刚要坐他腿上时,他的另一只手直往我□□抓来。
我人又缩了起来,他却并未松手,将我用力的勒着,人靠到了我的身上说:“我感觉我这么多年还是在原地,没有一点长进。”
“就当天要降大任,厚积薄发。”我说。
他摇了摇头:“一点一点的让步,看似每一步都权衡利弊逼不得已,也就这么一点一点被淘汰了。他们野心勃勃意气风发,他们针砭时弊挥斥方遒,以为是既得利益者,却不知道自己也在一点一点的妥协和放弃,最后变成了傀儡、工具,或者操刀鬼。”
“至少赌局开场,我们坐在赌桌上啊。”我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抱在怀里,“不能退缩的,武侠小说的道理早就讲明白了,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换个游戏,我们连下注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手松开了,抬脸问我:“你做饭了?”
我“嗯”了一声:“吃吗?”
“吃。”他带我一起站起身,然后将我抱到了餐桌旁的座椅上,自己去厨房盛饭,还问我,“只有一个汤吗?”
我看外面的天都要亮了,这两天一直没睡够,眼皮很沉重,盛给我的一碗白米饭我勉强吃了两口,番茄牛尾汤也只是尝了尝味道。
苍龙还是老毛病,又抱着一碗干饭吃的很投入。
“你应该多补充一点粗纤维吧!”作为学过一点营养学的人来说,真的很看不惯这样单一的食物摄取。
他斜了我一眼:“我有没有毛病你不知道啊,动不动给我做指检!”
我也朝他乜眼,但笑了笑我又有了怨气:“到底谁吃亏啊,咱俩什么型号配比?!”
他也横了,粗声粗气的问我:“谁爽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