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什么衣服!”
我的整体式内衣让老手都头疼了,背后的带子被他情急之中都给扯成了死结。但过了躁动,他这会儿也不急了,坐起身来在灯下给我慢慢的解开。
“不能这样,万一遇到真性急的伤到你就得不偿失了。”他说,“有些事如果避不了,就只能把伤害降到最小,这道理你不是挺懂的吗?”
“我现在很高级了,没人敢拿我大快朵颐。”我过去抱住他的腰,刚刚没扒他的衣服,他自己也只脱了件外套,里面的针织衫是细羊绒的,虽然很薄,但又柔又软,不仅手感好,如果是个正常人的话,不穿外套站外面都不会觉得有多冷。
他跟我一样,是个冷骨头。
“所以呢?”他问我,“没感觉?”
“有感觉,但等有反应还需要时间。”我说,“都好久了,上一次还是你呢!”
这两年姨妈已经会来了,但一点没规律,要么量大到不能离马桶,要么稀少到不需要用姨妈巾,有时候只半天,有时候要半个月,有时候七八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
我去医院检查过一次,说我体内激素紊乱,但很有可能是因为压力大引起的,相比从前,已经算是恢复的不错了。我问医生我是不是卵巢早衰,医生很委婉的说我跟五十岁的卵巢并不是一个概念,我来月经说明我能排出卵泡,但我的卵子并不能孕育正常的宝宝。
有人说不生孩子的女人跟男人就是平等的,ladyfirst里的lady只针对母亲,你可以不生孩子,高举男女平等,但管男人女人,老天不给你延绵后代的机会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这两三年我完全没这方面的心思和需求,连孟天东都说我没女人味了,大家调侃不能靠薛庄明太近,一近身全都被灭了人欲,男人女人全被阉割了。
“真假的?”他意外中透着喜悦,“没有?”
我戳戳自己的脑袋:“我是靠这个的。”
“那高宴呢?你们这戏做的也快一两年了,都已经有传言说你会成太子妃呢!”他解了我的内衣却没下一步动作了,被子拉过来给我盖好。
“他知道我跟你做过,都恶心死我了。”我抱着他的腰手摸进了衣服里,他里面还穿了一件打底背心,紧身的,而且非常紧的勒着,我用力的拽着衣角弹了他一下。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说道:“幸福的小孩就是爱憎分明,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回道:“所以像我们这样的人,眼里都是沙漠。”
他也看了看我,低下头来用唇轻轻地蹭了蹭我。
我望了一眼时间,快到凌晨了,问他:“不急着走吗?年底应该很忙吧?”
“你要是肯帮我,就没什么要紧事了。”他说,“但话说出口,感觉自己有点无耻。”
我笑了起来:“帮的,不帮你帮谁?你能来求助我,我超级开心的。”
听我这样说,本来挺温和的人目色变得深沉,他一改之前的调笑口吻,沉声道:“有人说,你已经是薛庄明的女人了。”
“把‘女’字去掉。”我说,“我就是薛庄明的人啊!”
他一只手摸着我的背,叹着气说:“你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传的,说薛先生陪你去见了孙教授,怀疑你已经有了薛家的种。”
“啊!”我瞬间哭笑不得,太子妃倒不是空穴来风,但这话我还真没听说过,可能他们不敢多说薛庄明的闲话吧。
“薛庄明年纪不小了,早该成家的,薛老爷子这两年身体不大好,他不可能没有压力。”苍龙拿过我捏着他腰间肉的手放在唇下啄了一口,然后又抵在了下巴那,接着道,“尤其是祁家大小姐给傅家生下了长子长孙,她肯定要回来的。”
“回来的,定了,也就年前,没几天了。”我说,“她完全站楚啸,除了跟薛庭竹斗法,剩下的精力大约就是为难你了。”
苍龙苦笑了一声,应声道:“那传言对你很不利啊!”
“我不怕。”我说,“是她先放的手,就算是真的也没必要跟我膈应。”
我倒是很庆幸那时楚啸带我见她,我坚持不肯,要是当时见了,这事只怕就不好过去了。
苍龙又笑了一声,问道:“那她要是知道我们沆瀣一气呢?”
我这下严肃了神情,很认真的对他讲:“你只能把我当成一颗棋子,可以利用,但我不会为你背叛薛先生的。”
“这么肯定?”他问。
“我不会批判你的狭隘,但我认同他的大格局,他这个位置很难坐,换了人肯定会乱。小忙我可以帮,但我绝不可能为你伤了他的根本,我也不想辜负他对我的信任。”
对于我这样的态度,苍龙匪夷所思之后又有了情理之中的神态。
“其实很多事情他都心知肚明,他不是沽名钓誉吹嘘出来的薛先生,他是真的很厉害,他能运筹帷幄纵横捭阖也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