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灯光扫来扫去太混乱,舞台上的表演又太激烈,周围全是各种呼喊叫嚣声。
我在秦杰周围觑眼看去,先是看到了两具熟面孔,随后才在黑暗处的一张座椅那看到了苍龙的后脑勺。
我走到了苍龙的身边,没吭声,他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我,引来苍龙也扭脸。
苍龙对着我眉眼一抬,笑着朝我张手,身体还向背后的靠椅歪下。
我迟疑了片刻,过来跨腿坐在了他的身上,他的手在我后颈揽了一下,我低下头来和他接吻。
吻了一会儿,他钳着我的后颈将我拉开,周围太吵听不清,离的近也是靠口型猜:“你喝酒了?”
我点点头。
他又将我推开一点,仔细打量一番,问我:“洗了澡来的?”
我说:“职业素养。”
他大概也嫌太吵了,给了个手势,没一会儿现场的音乐就换了一种格调,灯光也变了,虽然扫不到这边,但没那么晃眼。
我穿的裤子,他直起身将我两条腿并拢坐他腿上,一只手解我上衣的扣子,另一只手伸进我的后背将内衣松开,纽扣只解了两颗,衣领略拉开一点,脸贴了上来。
我秉住呼吸,目光扫视发现没有盯着我们这边的,于是开始放空。
“你被人碰过了。”苍龙抬起脸来看我。
我说:“是你的狗,母狗。”
苍龙对着我笑,笑的眉眼弯了下来,单单这样看,他真的美的人神魂颠倒,还没了生人勿近的清冷感,让人想亲近。
估计是我看他的眼神让他也有了感觉,他的目光很柔,手指拨了一下我的头发,温声细语的贴我耳边说:“她也是为我好,万一你要是想不开,跟我玉石俱焚呢。虽然我经常跟人在床上翻脸,但却很怕自己情动之时被人反捅一刀。”
“我不会的,我武力值为零。”我说。
“刚刚跟楚啸在干嘛,两人一起赏花赏月吗?”苍龙又换了一种语调问我,神情都变得饶有意味。
我答:“吃饭。”
“楚啸做的饭吗?”他问,“还是红烧排骨?”
我把所有菜都报了一遍,连那瓶红酒长什么样都描述清楚,却没问他为什么笃定我们一定在家里。
“那吃饱了吗?”他又问。
“没有,刚吃你就叫我了。”我说。
“那要吃什么吗?”他问这话没有要逗我,已经转脸准备叫人了。
我把他的脸转了回来,凑在眼前说:“吃你。”
他呼吸陡然收紧,缓了两下才放开,笑着问我:“为什么你看着唯唯诺诺,眼神一变会这么攻?!”
我眉头一挑,放肆说道:“因为你有趣,好玩。”手更放肆了,直接伸到了他的衣领里。
他穿的衣服都很有特色,与众不同却不夸张,也很适合他。身上这件上衣是斜襟的,带着民族特色,锁骨半露,将他显得更娇了。
手伸进去才发现他里面还穿着打底衫,真够保守的。
保守也没用,我就要!
纵使他曾经有过不堪,但现在的虞美人也只有看看的份了,真能把他摁床上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一旦完成心理建设,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没那么不情不愿,我们之间谁吃亏还不好说呢!
他颠了一下腿,将我搂在怀里,警告道:“别过分!”
“过分又能怎么样,有种把我撵走!”我换了个姿势,重又跨坐在他身上,“你都硬了。”
他身体又往后靠去,柔和的目光就连逃离都湿哒哒的。
他这么受,我不攻他都不识趣。
“这可怎么好,我馋的都受不了了。”下嘴了,扯他衣服也不手软,又来蛮横。
他就那么乖乖的,温驯的,配合的,诱惑着我堕落。
“等会儿,换个地方。”苍龙苍然间恢复了一点意识,带着我起身时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是怕我扫兴,低头来还用唇蹭了蹭我的额头,直到他的目光落到了还跪在一旁的秦杰身上。
“这个人你认识吗?”苍龙问我。
“认识。”我说。
“要为他求个情吗?”苍龙又问我。
我摇摇头:“与我无关,随你处置。”
听我这么说,原本已经蔫的了无生气的秦杰突然像是被按了开关,用蛮力挣开束缚,瞪着愤怒又惊恐的大眼睛往我这边扑过来。
我缩了一下,苍龙用脚蹬住了他,踢开后秦杰很快又被控制住了,只是他张着嘴,吼了一声之后就能讲话了。
他没有求我救他,他只是在歇斯底里的骂我,诅咒我,他那撕裂的嗓音,铁青的脸色,布满血丝的瞳孔,咬牙切齿如地狱恶鬼!
“燕循!燕循!燕循!”他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就像梦里那个诡异狰狞的红脸蛋雪人开口讲话了。
我打了个寒颤,扯起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