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了。”是真疼,但我逼迫自己尽量放松下来。
他终于主动来吻我了。
当他喘着粗气带着汗水将还残留着橘子汽水味的舌页探入我的口中时,我浑身闪过一种很异样的酥麻感,这种感觉非常神奇,它不是荷尔蒙的迸发,无关那种情|色|欲|望,可多巴胺在疯狂分泌,让我体验了一种莫名的幸福感,好像我跟这个人就没有生分过。
……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在他渐渐温柔的攻势里,我似乎又感受到了他的迟疑。
我分开了唇,哑着嗓音凑在他的耳边低低的细语:“我也有过怦然心动的,可你知道他是怎么形容我的吗?”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苍龙抬起了脸,盯着我的眼睛,“他说你妙不可言,叫我一定要试一下你,干上瘾了就绝对不舍你变成了一堆枯骨。”
“那你为什么放过了他?”我问。
“他叫我别杀他,他会对我很有用。我做事要么赶尽杀绝,要么就给自己留条后路。他当时的眼神很可怕,让我想赌一把。”苍龙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口,疼的我打了个颤,却又欲罢不能。
……
“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我不要楚啸了,我要你!”
……
陷在尾声的余韵里,神经末梢都还处在兴奋中,也就让我们都失去了警觉。房间里窗帘拉的很严实,仅剩的地灯也让我们适应了黑暗,所以对光反倒更敏感。
孟天东先开门进来,站在门口咳了一声说道:“差不多了吧,我都在门外听了快一个小时了,本来是想阻止的,但看你们都已经做起来了,就没打扰。”
我跟苍龙异口同声的说:“谢谢东哥!”
孟天东“操”了一句,把灯给打开了,然后他看看我,再看看苍龙,又骂了一声“操”。
苍龙已经穿好了衣服,用过的套他用纸巾裹着收到了自己的口袋,我还是穿起了之前的白衬衫,这衣服大,遮挡的差不多。
孟天东检查了一遍卧室,第一步是先把苍龙放在一旁的枪给卸了,仅剩一颗的子弹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拉开被子,死者正以诡异惊恐的姿势瞪大着双眼,灰白的脸早已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