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贴的吧?”
楚啸说:“还不值得,这里有一大半是嫖我的代价。”
“那我更要谢谢你。”我玩笑的口吻说,“不如我们合作吧,就靠这个都能发家致富了。”
楚啸说:“我还要脸。”
“要脸还不简单,钱赚够了把我踹掉就行。”
“那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当人家没见过女人,还是你有多干净?”
楚啸的语气里并没有轻蔑,但就是太寻常了才伤人,我“咯咯”的笑起来,问他:“那你来干嘛?跟我睡一张床又不睡我,徒有虚名外强中干。”
楚啸也跟着笑了起来,弱弱的一句:“没必要这么互相伤害吧,我又没看不起你。”
“你就是看不起我,骨子里看不起!”我翻身过去,睡了。
第二天李穆青联系我,说要给我送些礼品,单子拍给我,想要什么勾一下,如果有其他想要的也可以提。
我看了一下,都是些高档品,对我的用处不大,我只选了某品牌的男士电动牙刷和剃须刀,然后问有没有粮油这些基础生活用品。
他肯定说有了,并且在我放学后接上我,拉了一车的大米杂粮面粉冷冻食品水果以及零食,还送了我一张3000块钱的超市购物卡。
我那屁大点的地方根本放不下,匀了一大半给阿婆他们,弄的阿公阿婆都挺不好意思的,只有昊昊高兴的拍手,叫阿婆给他煎牛排吃。
月考过后的星期天就是生物竞赛的初赛了,主城区考场在附中,上午9点到11点。都是选择题,单选多选混排,大体不难,还遇到了好些原题,我没提前交卷,时间到了才出来。
林牧之回来了,约我见面,我也没拒绝。他在附中校门外等我,考试结束后我们在附近的一家菜馆吃了饭。
大半年没见,他比以前黑了,但也瘦了不少,好像还高了些。
我感觉考的不错,心情也就不差,主动说我请客。
他也不跟我客气,直接说好呀,但我拿起菜单一看,又肉疼了,好贵!
他了然的冲我笑了起来,说:“点吧点吧,我请就是了。”
我虽肉疼但还是很坚决:“不行,不能吃你的了,原则问题。”
他听我这样说也不坚持了,并且豪横的点了五六个菜,一份酱大骨要88,妈呀,感觉在啃我的骨头。
不过是真的好吃,嗦手指都意犹未尽,所以我叫老板再给我打包一份。
林牧之看看我说:“你成长的好快啊!”
我笑笑回:“老了。”
禁忌话题变多了,我们只是随便聊了聊,谈谈他在新加坡的生活感受,然后又问到了我怎么样。
我说:“我跟楚啸在一起了。”
他下意识的问:“那我们见面没事吗?”
“只是吃饭就没事。”我说。
林牧之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汽水,叹气道:“那好遗憾呐!”
我笑着说:“这么说我还挺开心,再见面你依旧能觉得遗憾。”
林牧之说:“我也只是想打一炮而已,不行就算了,早知道那会儿能睡的时候多睡睡了,哪想到再也没机会了。”
当时我从附中出来,林牧之看到我的眼神其实挺震惊的,我不知道他在我的身上看到了什么,我也不敢问,就怕听到一些不好的话。
我们分别的时候林牧之说:“燕循,你要好好的啊!”
我笑着跟他挥手说再见。
回去看到阿婆在剪螺蛳,昊昊蹲在一旁玩,马上清明要到了,这个时候正是吃螺蛳的时候。阿婆问我要不要,我摆手说不要,阿婆说:“你不喜欢吃,问问你男朋友要不要塞!”
阿婆他们说“你男朋友”的时候总是会带一点揶揄的腔调,可能觉得我们这样在他们眼里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我问楚啸,他竟然真的说:“好啊!”
这些螺蛳都是阿公自己去拾回来的,养在底下的水池好几天了,楚啸来来回回一直看到的,说他就等这口呢。
我是拿回来自己烧的,依旧手机先搜做法,葱姜大料加火锅底料再放半瓶啤酒,烧起来味道还挺鲜。
中午没吃完打包回来的菜,还有特意点的一份酱大骨我都给热了热,四点没到我就叫楚啸出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