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林登雪上午要在家里办公,看一些文件资料。下午要带谢小星去医院复查。星期日和谢小星自驾去森林公园看枫叶。
谢小星对这个周末的安排甚至满意,唯一的要求就是外出的时候要带上他那条雪糕条子。
谢小星说小动物的一生太短暂,要在有限的时间里给雪糕条子最大的快乐,让雪糕条子不白来一趟。
林登雪表示赞同,虽然它有时候会妨碍自己和谢小星的二人世界,但自己不在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它陪着谢小星。
人有功劳,狗有苦劳。作为奖励,林登雪大方的表示也让雪糕条子见见不一样的风景吧。
林登雪上午要忙,谢小星只能先找果子玩。早上出门遛完一圈果子回来后,谢小星才想起来昨天买的月季花花苗还在二楼储物室,摆摊儿的老爷爷告诉他这花可好活了。之前也栽过几次的小种子也没活,可以买现成的倒是给谢小星打开了新思路。
于是,他翻到小铁锹和小水桶,带上果子去前院栽花去了。
别熟前院东南角是林登雪给谢小星留出来的,那块地上让谢小星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有盆栽的,还有直接长在草坪上的。谢小星不懂每种花的含义,看见好看的就种了,颜色鲜艳的花居多。谢小星觉得五颜六色的。夺好看呀。
谢小星选中了前面空着的地方,拿出小铁锹挖着,旁边的果子看见主人的动作,也兴奋起来帮谢小星‘刨’坑。几铲下去就挖好了一个小坑,谢小星拿起水桶往坑里面到水。刚才在水桶里,果子不喝,现在非要喝坑里的水。坑里面的水都成泥浆了,谢小星用手臂往外推着果子。但小狗不听话,被推回去就往前凑,谢小星又给它推回去,一人一狗,一来一回,10分钟的活忙了半小时。栽好后,果子还用jiojio帮小花踩踩土。
谢小星有时候觉得果子真的像个几岁的小孩儿,聪明又淘气。就是孩子几岁了,还不会开口说话。谢小星今天对果子的表现很欣慰,一会儿打算上去也让林登雪表扬表扬果子。
没事儿,一会儿有你哭的,谢小星。
前段时间栽在后面一点的黄玫瑰打花骨朵了,想必这几天就会开了,谢小星绕到后面去看。嘿嘿,现在已经是小花苞了。再过几天就会开喽,到时候剪下来插到花瓶里放在林登雪的书房,他肯定会夸自己,嘿嘿,简直不要太有成就感。谢小星已经有些心急了,但又不敢碰那几朵花苞,碰坏了可就不开了。可旁边的果子,不知道怎么地,上来就给其中的一个花苞一口。
“果子!果子!松口,啊啊啊啊。”果子咬了花苞不吐,给谢小星急的拍它好几下。然后果子向后一退,玫瑰花的头就不在本来的身体上了(恐怖片),那猜猜在哪?当然是在果子的嘴里了!谢小星又急又气,气的是他辛苦养殖的花花,急的是果子乱吃东西会嘎,这回谢小星一边骂果子一边去掰果子的嘴,要把花苞给它扣出来。或是果子感受到疼或是看谢小星开始哭了,果子低头把花苞吐出来了。
“啊~啊啊~”第一声谢小星是愤怒拉长喊的,第二声是哭着张嘴喊的。
他怎么能不哭呢,花苞上湿湿的都是果子的口水,上面还有个洞是果子的牙穿透的。这肯定安不回去了,呜呜呜呜。
谢小星攥着根部已经被咬散的花苞,去三楼找林登雪告状。当然了,罪魁祸首夹着尾巴跟在后面。
‘叩叩’ 一路上谢小星越想越委屈,脸上的眼泪就没停。
周末林登雪在家是不会让保姆过来的,现在敲他书房门的只有谢小星。总不能是果子站起来敲的吧:) 。林登雪知道是谢小星,起身去开门,一打开就是这幅画面:大的那个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衣袖和手上都沾了泥,右手里显然是握着什么东西。
小的那个胡兜巾,前胸和狗腿上也有泥点,看见林登雪又开始摇尾巴。
不等林登雪开口问,大的已经开始呜嗷呜嗷哭了,小的那个听见大的哭了,也开始仰头嗷~呜呜呜的叫。
这可给林登雪吓坏了,能让老婆孩儿一起控诉,肯定是他俩都挨欺负了。
“小星,怎么了?”林登雪先检查谢小星身上有没有明显的受伤处,又看了看雪糕条子。还好,一人一狗都未见皮外伤。
谢小星还在哭,林登雪既知他俩没有受伤就没有那么紧张了,伸出右手手臂圈在谢小星后背上下给他顺气。
林登雪低头弯腰看谢小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里流出大颗眼泪时,心疼的问道:“怎么了?嗯?”
谢小星双手伸出去圈林登雪,但没实打实那样抱着。今天林登雪穿的是件条纹蓝白色毛衣,简直太好看了,他实在不忍心将泥弄上去。
小哭了一会儿,林登雪才等到谢小星开口把事情说了一遍。雪糕条子在谢小星说的时候附和着嗷呜了几声。
看起来,好像谁也不服谁呀。其间,因为雪糕条子说的话林登雪听不懂,但本着公平,不偏心的原则,林青天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