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经费嘛。不花点钱买鱼饵,鱼儿怎么会上勾呢?”
司颜暗搓搓地去挪了挪那本书,想把自己拱入傅厉行的怀里,“我的钱,只给我最爱的老公花。”
“其他男人,想都别想!就连我儿子想花我的钱……”
小女人卡壳三秒,“那都不能花乱。只有我老公,想花多少,我都乐意!”
终于把那本书小心翼翼地挪开,后脖颈就被男人的大掌给提溜起来。
男人另一只手掐着女人的细腰,随之靠在床靠上的上半身也垂直坐起,“嘴这么甜?”
司颜刚要狠狠点头,就听到男人接踵而来的诘问,“心虚了?”
“我……”司颜放弃一切抵抗,软体动物一般瘫进傅厉行的怀里,“我错了还不行吗?”
男人的大掌一把拍在她的PP上,“今天错了,明天还敢。”
都是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了。
“不敢了,以后没有老公的允许,再也不敢了。”司颜被拍得有点疼,急忙可怜巴巴地求饶。
“这话听着可真耳熟。”
每次都这样,先狡辩,狡辩不过就认错,认完错接着胆大妄为!
司颜的吻从男人敞开的领口处,细细麻麻地往上亲,一边亲的同时,还不忘忏悔两句:
“这次是真的知错了嘛。以后凡事都跟老公商量,不敢擅自行动了。”
可真难得,终于意识到她错哪了!
傅厉行捏住小女人的后颈,迫使她抬眸看向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幕后黑手把你直接扣下来,我和孩子们要怎么办?”
司颜心头一惊,“……不,不能吧?”
她是第一次去啊,对方就认出她是谁了?
“不能?连我的低配版都出来了,说明幕后黑手已经在安排人取代我了,你觉得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傅厉行的质问,令司颜哑口无言。
简凝也只是听说脱衣舞秀场里有个舞男长得像傅厉行,并不是十分确定。
她才带着阿甜等保镖一探究竟的。
“我把保镖都带上了。”低低的声音里透着委屈,她确实没想过会有那么危险。
“那点保镖只对明面上的人有用,真遇到藏在深穴里的黑头蛇王,还不够它塞牙缝的。”
傅厉行现在后怕的是他低估了司颜跑这一趟的危险性。
还好她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要不然,只怕他会急疯。
“好了,不气了,老公!我这不是没事吗?”司颜尽管后怕得很,还是先来安抚丈夫的情绪。
他有多在乎她,她最清楚。
“我是气我自己。不该放你独自前来。”傅厉行放软了声音,语气里全是自责。
说起这个,司颜急问:“你来了,那孩子们……”
其实小狸猫挺乖的,饿了就吃,吃饱就睡,拉了就哭,不用大人费太多神气。
小今宝就娇气许多,吃要哄,睡要哄,闲了就闹大人。
司颜是真怕公婆吃不消她。
“我走的时候,今宝还在闹觉,不肯睡。妈就读法文给她听,爸则给她讲微积分,两人轮番上阵。”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不信你听了不睡着”!
可傅厉行不敢说,七个多月大的小宝宝完全听不懂,仍能睁大眼睛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唧唧哼哼应上两声。
司颜:……!
女儿这么“强悍”,也不知到底随了谁?
“对了老公,我那位‘好表姐’傅家是怎么处理的?”
陈礼芬勾引她老公的事,明明也就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可好像隔了好几天一般。
尤其她现在腻在丈夫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
她都怀疑陈礼芬勾引她丈夫,是不是她做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