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司颜洗完澡后,傅厉行正勤勤恳恳地帮她吹头发。
“听说你那不要脸的亲爸和后妈闹到你公司里去了?”
知道那对渣滓伤害不到司颜,傅厉行不过是在跟妻子闲聊。
“又是捧骨灰盒,又是要跳楼的,好大的阵仗。”司颜哂笑一声,“不过还是被我给秒了。”
傅厉行最喜欢看妻子那得意的小模样,轻声夸道:“我老婆就是厉害。”
司颜却拍了拍傅厉行的手背,不想他再为自己操心这种小事:
“放心吧,以后他们进不了公司的门。只要他们不来找我的麻烦,我也懒得去搭理他们。”
到底还是看在过世爷爷的面子上,给那对恶毒夫妇留了条活路。
傅厉行看着镜中的小妻子,面露笑容地问:“那要是他们纠缠不休呢?”
司颜捏了捏小拳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傅厉行哦了一声,想听听小媳妇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
司颜耸着小眉毛回,“打蛇打七寸。”
司友德和周秀娟要是再不让她安心养胎,她就从司皓皓下手,让他们也整天惶恐不安。
接下来的几天,那对没脸没皮的夫妇还是会到爱茉集团门口去堵司颜。
司颜也懒得跟他们废话。
这两人要是去地下停车场堵人,她就从地面入口进入大厦;
他们要是在大厅接待处堵人,司颜就从地下停车场进入。
能不打照面就不打照面,实在避不过,也有阿甜与保安护送她进出。
但,只要他俩来找她一次,司颜必定让人埋伏在他们离开的路上,把这两货蒙头揍一顿!
同时派人去司皓皓上课的班级,吓唬吓唬那个胖小子。
别跟她扯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司颜肚里的宝宝就不无辜了吗?能经得起司友德和周秀娟一次次来闹?
司友德哪受得了这个气?
找了外地的媒体记者过来,想曝光司颜的“真面目”。
结果记者还没在远处拍上几张照片,就连人带相机一起被傅家的人给劫下了。
傅家的人也不为难他们,拍下照片的存储卡拿走,人照样放掉。
只是他们回家的时候,会在踏进家门的第一脚收到一个白色信封。
里面放的全是冥钞。
这些人一个两个吓得够呛,再也不敢接司友德的单子了。
司友德折腾了一段时间后,只能偃旗息鼓。
再之后——
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司友德就病倒了。
司颜没有出面去看过他,周秀娟很想拿这事做做文章。
但司颜派了助理过来缴费,包下了司友德所有的住院费用,用的最好的药,请的最好的专家,还请了最好的护工来悉心照顾。
周秀娟就是想跟人抱怨,人家都会劝她:
“你就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在你们手里艰难讨生活长大的女儿,能出钱出到这个份上,已经很有良心了。”
还要抱怨,那就是做父母的不懂事了。
周秀娟也只能守着司友德,想着在那渣男死之前,把他的全部财产搞到手再说。
司颜很是舒服了一段时间,被傅厉行喂得白白胖胖,肚子也明显大了一圈。
傅老太太与唐妙便约着去寺里给司颜和宝宝祈福。
司颜也想跟着去,但寺庙在很高的山上,既没有索道,也没有抬人上山的竹轿。
香客们为表达求神拜佛的诚意,都是徒步走上去。
傅老太太和唐妙可舍不得司颜挺着个大肚子吃这个苦,更怕登山的过程中出现意外。
所以司颜和傅厉行只是送两位母亲到了山脚下,他俩则在附近闲逛,看看风景。
司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周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