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去参加过她爸的生日宴,看起来颇为相熟。
可是她却只回答他是她的同事。
利诚耐着性子,问:“他知道你结婚了吗?”
司梦言之前一直想隐婚来着,说不定她结婚的事到现在还没跟同事说。
司梦言简洁地回答:“知道。”
利诚扭过头来看她:“他知道你结婚了,还给你送伞?”
“我怎么知道,他好心肠呗。”司梦言有些心虚,但是在这种氛围下,她没打算跟他说出全部。
利诚看她压根不想跟他多解释,似乎一点也没把他的生气放在心上。
他用力地拽了一下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身后,他手上的行李箱碰撞了下她的大腿。
利诚因为生气,衬衣布料下的胸口在微微起伏着。
他一字一句地跟她强调:“你是我的,你知道吧?”
他一改了往日的沉稳和平静,眼神极度认真,像是在告诉她一条什么至高无上的真理。
司梦言纤弱的腰肢紧紧贴着他,她的手挡在他的胸口。
她的手能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砰砰跳动,比往日更快,更用力。
他是绝对认真的。
楼层到达,电梯门开了。
利诚松开了怀抱,仍然是一只手牵着她,七拐八绕地在走廊里找着房间号。
进了房间,司梦言刚把门卡插上,屋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利诚把包往地上一扔,然后转身就把她堵在了墙角里。
他的手撑在墙上,就在她的耳边,他眼神逐渐变得灼热。
司梦言侧过脸去,没看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把她堵在角落里。
左边是墙,后背是墙,正面是他,右边是他的手。
是在围堵什么猎物吗,她又不会跑!
利诚看着她侧过去的脸,微微不爽的神情,有些倔强的嘴角。
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俯身下去,狠狠地亲住她的嘴唇。
可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他是用咬的——因为他真的动牙齿了!
他的舌头和牙齿一起上阵,摩挲和咬着。
司梦言含糊不清地嚷嚷:“痛痛痛!”
狗男人的力道还不小。
利诚这才松开了她的嘴唇。
司梦言伸舌头舔了一下,刚才被他咬过的地方已经凹下去了!有牙印了!
草,狗男人还真的是属狗的啊,没事咬她干吗啊!
利诚看着她面光如水,脸色绯红,带着点吃痛的表情。
他满意了。
他低下头去,轻声地说:“我要你记住这感觉。”
司梦言抬起眼来看他。
他咬了人,还要她记住这感觉,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她迅速踮起脚尖,凑近他,张口,然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也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司梦言也没有放轻力道的打算。
男人皮糙肉厚的,就要咬破了才好,让他也知道什么叫痛。
两个人离得极近,也都没有闭眼,她直直地盯着利诚。
很奇怪,利诚的眼里没有痛和退缩的意思,反而是弥漫起了一股温柔的笑意。
倔强的小妮子。
他不再和她玩这种互咬的游戏,他开始亲着回应她,十分的温柔又密集。
他温柔,她就招架不住。
其实刚才见面,他说他想她了的时候,她其实也想告诉他,她也很想他。
她不再咬他,而是抱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人亲密地分不开。
一边亲吻一边往屋里走。
他们明明是第一次来这家酒店,第一次进这种房间,但他们就是熟练地找到了床。
……
做完了之后。
利诚躺在她的旁边,贪婪地嗅着她头发的香味。
司梦言有些失神地看着陌生酒店的天花板。
两个人只不过一夜没住在一起而已,今天就又有点累到快虚脱。
利诚突然开口:“我们同居吧。”
司梦言没反应过来:“嗯?”
利诚从床上起身,胳膊撑在床单上,看着她:“我说,我想搬到主卧去,和你一起住。”
他们明明已经结婚了,可是却又要走同居这个步骤。
司梦言眨了眨眼睛。
原来昨天晚上他想找她聊的事,就是这个?
她有些害羞地扭过脸去,低低地“嗯”了一声。
利诚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顺畅:“你答应了?”
司梦言故意逗他:“先住住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