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击败曹操,心情好的不得了。
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愤怒的象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吕布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这座粉红色的绣楼,连同那个讨厌的酒鬼一同毁掉。
太气人了!
在酒鬼的眼中,自己竟然不如一条狗!
堂堂的温侯不如一条狗!
到书房,吕布依然怒气难平,一股股的邪火直奔天灵盖,几欲喷发出来。
一直灌下了五碗茶汤,摔了两个茶碗,吕布这才怒气烧减,能仔细思考问题了。
狗都不会连续两次掉进一个坑里,曹孟德难道就会吗?
这个问题,一直在吕布的脑海中徘徊。
他曾经听陈宫说过,曹孟德疑心很重,当初他们二人逃亡的时候,就是因为他的疑心,而害了盛情款待他的一家人。
上一次打的曹孟德损兵折将,就连自己都差点没跑出去。
输的这么惨,曹孟德他怎么可能再掉进一个坑里?
想到这里,吕布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忽然有些后悔了。
刚才只顾了生气了,竟然连结果都没听到。
曹孟德十有八九不会进城,但是他为什么又会去联系田象,他们到底想要怎么做?
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布坐在那里思索良久,虽然郭嘉已经给了提示,他却依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差距呀!
酒鬼眼珠一转,坏心思立刻涌上心头,有了主意。
吕布却想了这么久,都没想出酒鬼想说什么?
良久后,吕布叹了一口气。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只能找来大家商议了。
……
大厅内,吕布高坐正中,众人分两旁站立。
关山站在大厅中间,正在汇报监视的结果。
“启禀温侯,据属下观察,自从曹军密探离开以后,田家并没有做出太大的举动,只是派大公子田良和守南城门的人喝了一次酒,其余的并无异常。”
张邈试探着问道,“关将军,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偷偷的跑出去了,你们没有看到?”
关山看到张邈怀疑自己的能力,立刻摆了摆手,断然说道,“不可能。”
说完这句话,关山转过身对着吕布拱了拱手,“温侯,这一次监视田家,属不派出了大批的人手,分别守住田家各处,无论是前门,还是后院,哪怕是院强的死角,属下也派人监视,田家的人无论从任何地方出来,都会被我们的人发觉。”
陈宫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什么田家的举动如此奇怪呢?”
张邈突然开口说道,“会不会是田象没有答应曹孟德的请求?”
陈宫摇了摇头,“不可能,既然曹孟德派人前来,就一定拿出让他动心的条件,田象很有可能已经投靠了曹孟德,只不过,我们不清楚他怎么做罢了。”
吕布看到众人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皱了皱眉头,随即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大家不要争论了,关将军,你继续派人监视,一定要严加防守,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关山急忙拱手,“属下遵命。”
吕布等到关山离开以后,这才转过头看着陈宫,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
“公台,你说曹孟德不如一条狗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脸色一变,顿时吃了一惊,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有人偷偷的笑了起来。
呃!
陈宫转过头愕然的看着吕布,有些不敢相信吕布会说出这样粗鲁的话。
“温侯,你?”
吕布看着陈宫愕然的眼神,心中不由苦笑。
为了能让陈宫更好的猜出郭嘉想要说什么,那就不能改变酒鬼说的话,只能原汁原味的说出来,不能有丝毫的改变。
“公台,就算一条狗掉进一个坑里,第二天也肯定不会再掉到同一个坑里,难道曹孟德还不如一条狗吗?”
此言一出,众人原本偷笑的表情突然一僵,猛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张邈脸色铁青,一拍手,“对呀,曹孟德已经上了一回当,他怎么可能会在上第二回当呢,难道他真的不如一条狗吗?”
虽然张邈也用了狗的比喻,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人笑了,因为,大家都明白吕布想说什么了。
陈宫满脸震惊的看着吕布,颤声问道,“温侯,难道你认为,曹孟德并不是想让田象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
吕布听到陈宫的问话,皱了皱眉头。
如果他知道答案,他早就说出来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打哑迷一样。
不过,吕布虽然不知道答案,但是也知道该说点什么,就在他准备敷衍两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温侯,宋将军派人来有急事禀告。”
众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吃了一惊,纷纷转头朝着门外看去。
由于这几天曹军并没有攻城,所以,吕布便让众将轮流在城墙上防守。
而此时,宋现当值守城墙,既然他派人来禀报,还说有急事,肯定有大事发生。
“快让他进来。”
很快,一名士兵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
张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