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脸色复杂，捏着沙发扶手。
他知道米斯塔已经被组织逼疯了，但是拒绝了景光提出的“用组织人员远离的机会打个时间差，把米斯塔交给公安”的想法。
“不用担心风险太大。计划非常完美，而且...”苏格兰抓了一把头发。“我们最初的计划就是从她入手，不是吗？”
降谷零潦草地做了一个手势，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一边平复情绪，一边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表达。
他盯着景光不理解的眼神，缓缓开口。“我过去，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
盯着好友的眼神，他发现自己讲不下去了，于是朝后猛地一靠，把重心放到了靠着沙发的背上。“贝尔摩德让我监视米斯塔。”
“零，你......”他敏锐地感到可能恰好接近了好友心中所想。
但对方只是坚定地摇头。“你放心吧，景。”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咳嗽了一声。“一切小心。”
和自己相比，零在情报处理等需要贴身接近组织内核的领域更有技巧。但让他成为了“波本”的，不仅仅只有这些。
“——那我就先走了。”
那些他骨子里和他们不同的东西，让「降谷零」在组织里游刃有余还能转身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