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想起了了玄惠的预言,耳边浮现出梦中的那句话来:“百子金瓜头,混元通天柄”
这
这是?
这是贝贝的嫁妆?
玉郎欲哭无泪,这要真是上天安排的嫁妆,那也给得太不是时候了吧!
混元通天棍,金瓜,玉郎三者似乎正在融为一体,玉郎体内的灵力潮水般向金瓜涌去。
竹空想尽一切办法,还不能把玉郎和金瓜,混元通天棍三者分开。他将心一横,将玉郎提起来,用尽全力朝一块巨石摔去。
玉郎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不要说调不出灵力防护,就算是要动一根手指,也是不能,眼看下一瞬间便会撞上巨石,粉身碎骨!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那巨石四分五裂,玉郎与这一瓜一棍,却是毫发无损。
竹空鬼魅般出现在玉郎前面,抓住他又运力摔出。
再破一石。
直到互近的十多块巨石皆被破碎。
竹空怒不可遏,喝骂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般顽固?”
玉郎不言不动,一言不发。
竹空道:“死猪不怕开水烫,看我来摔死你!”
他双手抓住玉郎,用出全身灵力,纵身射入天空,上飞的过程中又不断蓄力,直到快要力歇这才将玉郎再向上抛出。
玉郎耳边狂风呼啸,也不知道飞了多高,传说中,天的至高处便是青冥无气界,难道那里便是我玉郎的藏身之所?
要是到不了那里,我上升之力一歇,再落下地去,那便真要摔个粉身碎骨了!说不定便直接摔进地府之中,再压死几个小鬼……
上天入地,难逃一死!
正当玉郎胡思乱想之际,轰隆一声大似乎撞破了什么物事的外壳,掉入其中了。
这东西比那些巨石也不知道坚硬了多少倍,玉郎胸中气血翻涌,眼前一黑,似乎掉落,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中听见一个男子怒喝道:“什么人扰你大爷的清梦?”
然后是一个女子的惊声尖叫,真吵得玉郎双耳生疼。
玉郎终于支持不住,昏迷过去。
竹空施法上飞,可不能叫玉郎飞出视线,他盘算着等玉郎上升之力一尽,便会极速下落。
他再以自己鬼魅般的速度飞身跟上,不断施法击打玉郎,以加快他下落。到时玉郎的下落便会快到一个无法想象的速度,当能将玉郎与混元通天棍摔得分离。
正当他得意之时,却见玉郎似乎撞破了什么东西,然后传过来一声大响。
然后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喝骂:
“何方道友,为何砸破我云霄城的飞天梭?”
“大半夜的,哪个缺德货还在斗法?不睡觉吗?”
“怎么没来由的破了这么大个洞?唉哟,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掉下去了!”
竹空目力所及,头顶上方正悬浮着一艘人间四合院大小的飞船,船破了个大洞,正是玉郎所撞。
转眼间十多个修士出现在船底,竹空暗道一声:“糟糕,砸坏云霄城的飞天梭,这可捅到马蜂窝了!”
他一个幻影消失在空中,一个修士大喝声道:“哪里逃。”
竹空只觉得全身发麻,如遭雷击,头发根根竖起,身子顿了顿,出现在十丈开外。
那修士还没有追上,竹空又消失在空中,那修士的云霄雷法却再也锁定不到竹空了,任他逃得无影无踪!
好在船上还有一个,跑了一个,这算账便一并算在他头上!
十来个修士找到玉郎,满腔怒火便要发泄在他身上!
贝敏敏幽幽醒来,默念道:“郎哥,你在哪里啊?我真的想你了。”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贝敏敏身地牢中,不得自由对玉郎的思念反而愈发浓烈,居然梦到跟玉郎结婚了。自小懂事以来,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有父亲,还有个妹妹。
她始终认为这世上就只有师父,大姐,二姐,这几个亲人了,难道自己真的还有血亲在世吗?这个奇怪的梦除了对玉郎思念难道还有别的什么深意?
晃眼间十天过去了,陆世荣在西天光域多方打听,全无玉郎的消息,贝敏敏与他一合计,玉郎只怕真没有在西天光域,看来自己真的是太冲动了点,对玉郎却更加担心了。
这天,陆世荣又送来饭菜,贝敏敏吃过之后,问道:“世荣啊,这些天来,我也看得出来,你对你师父也是忠心耿耿的,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娘,我也不能让你白叫了,你可愿意学些阵法?”
陆世荣激动万分,不住的点头,贝敏敏便从入门开始教起,陆世荣悟性一般,胜在认真努力,却也学得像模像样。
又是十多天过去了,陆世荣掌握了不少阵法基础,他找来不少材料,依照贝敏敏指示布置起一个阵法来,正要设置阵眼,贝敏敏却叫住了他。
贝敏敏说道:“世荣,你可知道我被关在这光牢之中,她们却看守的十分疏漏?”
陆世荣道:“自然是她们对这光牢信心十足,就算有人攻破这光牢,也毕定动静甚大。西天光域高手如云,绝对难以全身而退。”
贝敏敏道:“不错,这么多无以来,我日夜参悟,终于摸到了一些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