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的契约...老板娘把他的契约拿出了念给他听,一字一句如刀在心里割,他悔,他恨,他更痛,这个只有8岁的孩子这才明白自己被骗了,乡平大声哭叫:“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惨叫哭泣已经是无济于事,悔恨是无济于事的,现在他就是人家案板上的一块肉,老板娘还告诉他,他们要到上海去找他舅舅,让他舅舅赔钱,300大洋啊,乡平一辈子都没有想过这是一个多么大的数字。乡平看着老板娘一张一合的嘴巴眼皮越来越沉重就晕了过去。
当他慢慢从疼痛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穿上了那套艳丽的衣服,光头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他,这时师娘进来正亲切地抚摸着他的脸,用调羹喂他喝了些糖水,师娘说:“你只要听话,我们就会好好的待你,你要是敢反抗,我明天就打发人去找你舅舅!”小孩最怕是威胁,更何况一个从没有走出来过的乡下孩子,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的威逼利诱后,乡平含着眼泪点头答应了所有的要求。
从答应来的那一刻起他被安排在老板娘的屋里,老板娘亲自为他疗伤,敷药,老板娘每天一个心肝,一个宝贝地叫着,餐餐都是好的,经过半个月的修养乡平身体完全康复了,这期间老板娘还为乡平穿了耳朵,佩戴了银耳环,从穿刺了耳朵那一刻起,小乡平就知道自己彻底的和男孩说拜拜了,心里和耳朵一样被狠狠刺痛了,但这就是现实,他必须接受这一切,当晚他偷偷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场,哭完以后乡平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顺从是天堂,反对是地狱,人总是趋利避害的,何况是一个只有不到8岁大的孩子呢?乡平自明白这个道理后就学乖了,他也知道出去搞不好还不如这里,会像一条没有人管的狗一样死在外面。伤好了以后他也积极配合每天的练功。不过,他的练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仍旧是单独的由光头师傅来教,而且他的师傅对他的态度比以前来说好了许多,就连吃饭也是在师娘的屋里跟师娘一起吃,惹得其他的师姐们对他总是充满了嫉妒。
时间过得挺快,他跟着金家班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走了湖北的许多地方,最后他们在黄梅县停了几天,季节已经转入了初秋,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老板娘叫他“丫头”这个称呼,耳垂上挂着的银耳环也让他慢慢习惯下来,他的头发也长长了,老板娘要求他自己来打理自己的头发,他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梳理自己的头发,他似乎由开始的讨厌而慢慢喜欢梳理自己头发的感觉,他的发质是那种又粗又黑像妈妈的头发,他每天会梳理成双马尾。某一天的下午,他发现师兄弟们在张罗些什么,而老板娘只是要他在屋里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后到她房里来,待他进入老板娘的房里后,老板娘特意重新为乡平梳了头发编了两条麻花辫,说给他起个艺名,乡平说:“老板娘,你就起吧,我听你的!”是啊,不听也不行啊,那顿鞭子可是记忆犹新啊,乡平可再也不敢享用了。
“怎么还叫我老板娘?不是说了要叫我什么”
乡平尴尬地说“是!...娘!”“这就对了!我的乖女儿!”。听到师娘喊自己女儿时,乡平心里是反感的,可他知道不能表现出来,他太害怕被吊打的滋味了。
“乡平啊,我准备给你起个艺名叫小荷花,你看喜欢不?”
乡平轻声说:“小荷花?”小乡平知道,无论他同意与否这都是事实了,就垂下了眼帘来,算是默认了。老板娘看他样子接着说:"我们班子里有腊梅,秋菊,桃花,有了你就成了四季花香了”
当天在堂屋里摆了香堂,老板娘郑玉香向大家宣布正式收小荷花为女儿,小荷花穿着漂亮的短打衣服,足登软底鞋,纤细的腰身,圆圆的脸庞上大大而妩媚的双眼如闪亮明星,悬胆的鼻子下一颗樱桃小嘴,粉嘟嘟的脸颊上还有一对小酒窝,简直就像是画上的人一样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当他当着大伙的面跪拜在祖师爷像前后,就是给下跪并奉上了干爹金玉皖和干娘郑玉香的认亲茶,金老板和郑师娘都轻轻泯了口茶,分别给了小荷花一个红包。小荷花双手接过,用莺莺细语说声“谢谢干爹,干娘!”
郑玉香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些药材来煨药汤,每天逼着小荷花喝,说是小荷花现在骨头太硬了喝下这个可以增强腰的柔韧度。经过半年的训练和调理小荷花的进步非常快,下腰,压腿都达到或超过同门师姐,这期间,白天由光头训练,晚上由他的干娘亲自*他女孩方面的坐,卧,行,走等各方面的知识,小荷花学得很认真,与以前那个邋遢的乡平形成强烈的对比,经过半年的改变他慢慢也养成了女性的习气和风范。师娘天天告诫他要从心里认同自己是女孩的身份,随时都在监督他的一言一行。
一年后都是由干娘亲自来教授他下腰叼花等柔体绝活,这时候他才有机会真正接触到其他师姐们,他平时老是带着一些糖果来给师姐们吃,有时候还惹到师姐们羡慕不已。他与小师姐桃花的关系最好,桃花就是曾经那个帮助过他的小女孩,而且俩人同岁,在帮里以为年纪小所以经常俩人一起搭档。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3年的时间过去,这个杂耍班从湖北到河南,再从河南到安徽,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