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凌甩了红袖一巴掌让其回神，“为什么跳过谈判直接开战？”她的语气不像在质问，只是苍白得令人透不过气。
她的确没注意到王雨凌的到来，此刻红袖像是感到开心似的，虽然很轻微，但她笑了起来。然而她是觉得嘴巴疼吧，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因为啊……我想看你难受的样子。”
王雨凌一手滑过红袖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后者胸前替她捋顺了领口，“我暂时不会去了。”苍白依旧的语言打击着红袖的内心，“回去汇报的时候把这次任务的失败归结给我吧。”
胸间冲撞的忍耐，肺中贮存的空气……红袖将这一切灌进声音里，冲着走远的王雨凌大喊：“你想走去哪？！”
声音响彻四周，几乎都要传到现已走远的梓秋身边。
王雨凌没有停滞脚步，黑暗中她独自一人走得安静、冷清。她很冷，但她不在乎，她摔倒的那侧手臂有点痛，但大部分是麻木的。
可惜她的心不够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