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上城主府向你下聘。”
他凑得越来越近,就在将要咬到谢书台身上的时候,一直在他怀中发着抖的少女突然一个发狠,抬起脚用力踹向他的下三路。
卫瑶始料未及,痛苦地捂住下方,他身体微微弓起,双目发红:“你做什么?”
谢书台根本无意与他纠缠,一旦偷袭得手,转身就跑。
“臭婊\子!”卫瑶发狠地看着她的背影,又转头向一旁似乎吓傻了的女人,骂道,“还在那里看什么,不过来扶我一把?”
那女人诺诺点头,急忙走了过来。
她看向卫瑶下身,神色担忧:“卫郎,你这伤不要紧吧?”
“还影响不到你享福!”卫瑶面色发白,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
女人似乎松了口气,但卫瑶并没有注意到。
他眸光幽深地盯着谢书台消失不见的方向,神情狰狞扭曲:“这个臭婊\子,等那天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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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日谢书台过得胆战心惊,她深知卫瑶的手段,怕对方被她得罪过后会对自己展开极端的报复。
然而对方却像没事人一样,整个考校场这么大,若非故意,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偶遇,但哪怕偶尔远远瞧见,对方也像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朝着她笑。
谢书台深觉不对,同时心底的不安越放越大。
这种不安持续到了头两门考试结束,谢扶疏终于从书里抬起头来,察觉到她的不对,关切地问:“阿姐,你怎么了?”
谢书台犹在出神。
谢扶疏故作老成地拍了拍她的肩,说:“不就是没考好吗,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前两日阿姐信誓旦旦跟她说已经温习过了,谢扶疏心头叹了口气:不就是不想看书吗,这有什么?
谢书台张了张嘴,觉得让她这样误会更好,于是干脆没有解释。
谢扶疏又道:“阿姐,还去练弓不去?练的话我去找裴世子。”
谢书台终于开了口:“你找他做什么?”
“当然是让他教我们射箭啊。”谢扶疏理所当然道,“在我们这吃了这么久的白食,不得好好报答我们一下?”
“你还好意思说。”谢书台终于露出一个淡笑,“自他来了,你连猎都懒得打了,生火做饭这样的事也交给人家,还好意思说人家吃白食。”
“我好不好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姐你终于肯笑了。”
谢扶疏收拾好自己的弓箭,问:“那阿姐到底去不去?”
想到她确实为了卫瑶的事紧绷许久,如今适闲,又有人作陪,放放松也好。
她刚答应,谢扶疏便殷勤地主动为她收拾东西。
拿到箭筒的时候,谢扶疏下意识觉得数量不对,在心里默数过两遍之后,奇怪地问:“阿姐,你怎么少了两支箭?”
她记得谢书台的箭筒里一般都放着十支箭,每每射了之后再捡回来,能省很多事。
谢书台愣了一下,想到与卫瑶偶遇那日,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她自顾自拿过自己的东西,说:“兴许是前几天猎得太尽兴,忘了捡回来了。”
谢扶疏疑惑更甚,她分明记得谢书台上回打猎时只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又何来尽兴?
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问出来。
与裴玉斐会和之后,三人选择了去林子里打猎。
虽说谢书台确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但因下回就是“御”、“射”两门考核,两座场地之内已经停了许多学子,若是要等下去,不知还要消耗多少时间。
“诶,阿姐,那不是顾如期吗?”
谢扶疏眼尖,见着不远处的人影,疑惑问,“怎么跟我嫂嫂在一处?”
谢书台抬眼望去,果不其然见靶场两道随风而立的人影。
两人隔得不近,说话间动作礼貌疏离,行止沉静如缓水,在旁边想要大展一番手脚的汲汲学子对比下,显得与众不同。
谢书台也皱眉,她可不记得两人前世有过什么交情。
“应该是交流这次考试的事。”最终还是裴玉斐解释,“洛怜枝是柳凭指定了要的,顾如期又是李淳的徒弟,两个都背靠监官,有点交情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