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继续开口，默默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贺玉宸看了看书案上的人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心里竟然莫名地松了口气，这才朝外面走去，脚步不知为何也放轻了几分。
苏暮芸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下午才悠悠转醒，见旁边的人还是坐在那里写着东西，姿势跟她睡着前一模一样，苏暮芸还以为自己只是偷偷打了个盹而已，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才睡了不过一会儿，竟然就又感觉饿了。
心虚地直起身子，发现桌上的宣纸竟然被墨渍染黑了一大片，难道是自己忘了把笔收起来？可是笔现在正好好地在砚台边放着，难道是自己打盹时蹭上的？等等，这一小片是什么？
苏暮芸这才发现墨渍旁边还有一滩水渍，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果然感觉有些湿润，赶紧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人，见他根本没有注意这边，迅速将宣纸揣到了怀里，然后掩饰般地又拿了一张纸，做出一番一直认真学习的样子。
贺玉宸余光一直注意着旁边，嘴角隐约勾起弧度，等她一系列动作做完，这才悠悠开口：“王妃这一觉睡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