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能尽到为妻之道,又不妨碍本王办公,岂不是两全其美?”
果然,贺玉宸真不会让她失望,原来前面装模作样那么久,合着就是在这等着她呢,明明就是为了报复昨日之事,还全然一副为了她着想的样子,还真是老奸巨猾啊!
苏暮芸当然不愿如他的愿了,赶快又恢复开始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面上还不忘表现出非常懊恼,“妾身听王爷这么说,心中甚是欢喜,可是……都怪妾身身子不争气,前几日本就有些风寒之症,昨日又在外面喝了些酒,受了点风,今日更是头疼欲裂,唯恐将病气过给王爷。”
“啊,对了。”说到这里,苏暮芸好似才想起来般,连忙往后缩了缩,仿若琼瑶女主附身,“王爷,您快走,都怪妾身见到王爷太过激动,都忘了自己还有病在身了,王爷您快离妾身远一点,别被传染了。”
贺玉宸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自己的王妃戏这么多,昨日还生龙活虎的,完全看不出一点患病的迹象,但既然她这么说,贺玉宸也故作不知,陪着演戏,“王妃身子不舒服怎么不早些说,快去叫许太医过来。”后半句是吩咐的门外候着的下人。
“王爷,不必麻烦了……”苏暮芸话还没说完,外面的下人就已经走远了,只好讪讪地笑了笑,“王府的下人还真的是,训练有素啊!”
贺玉宸状似体贴的开口:“王妃既然身子不舒服,就该躺下好好歇息才是,坐在那里可别又受寒了。”
苏暮芸赶快趁机要求:“那王爷您离远些,妾身要是惹王爷也受了寒,那可真是大罪过了。”
“本王常年习武,又怎会惧怕这区区一点病气呢,王妃不必担忧。”贺玉宸说着就朝她伸出手。
苏暮芸生怕他一把把自己拽过去,赶快在离他最远的床边乖乖躺好,被子也掖得严严实实,不给他一点发挥的机会。
贺玉宸看得好笑,正欲再逗弄她一番,没想到许太医这么快就到了,只好先暂时作罢,将帷幔全部放下,把床上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王爷,不知王妃身子如何?”许太医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他这一路小跑,就怕贺玉宸久等动怒。
“本王要是知道的话,还要你来作何!”贺玉宸冷眼扫过去。
“是,是老夫多嘴了。”许太医颤颤巍巍的上前,对着紧密的帷幔轻声开口:“王妃,劳您伸出手来。”一说起这句话,他就突然忆起昨日的场景,都说酒后吐真言,一想起王妃昨个是怎么说他的,许太医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但王爷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也只能忍着。
苏暮芸自然也想到了安兰今早的叙述:‘许太医上前想要为您把脉,但您口中一直嚷着许太医相貌丑陋,死活就是不肯,您是没瞧见,许太医在一旁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脸都绿了呢!’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啊,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都指着他呢,苏暮芸赶快诚恳的道歉:“许太医,昨日我不小心醉酒,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见谅,见谅哈!”
许太医虽然心中有气,但他并不能说,还要做出大度的模样,“王妃言重了,所为医者父母心,看到王妃今日无大碍,老身也就放心了,还请王妃伸手,让老夫为您把一下脉。”
“哦!”苏暮芸立即伸出手,还故意咳了两下,顺便描述了一下“病情”,“许太医,我今日一醒来就感觉头痛,应该是昨日受了风寒,您仔细看看。”
许太医眉头紧蹙,细细感受了一番,才起身对着贺玉宸回话,“回王爷,我观王妃脉象平稳,并没有风寒之状,您不必忧心。”
“是吗?”贺玉宸扫了一眼帷幔,故意说道:“我看王妃可病的不轻啊,要不许太医您再好好看看?”
许太医擦了擦脑门上又冒出来的汗珠,“那,那可能是老身刚刚诊脉有误,容老身再看一看。”
苏暮芸赶快配合的又咳了两下,虽然不知贺玉宸为何要这样,但此时她也一定不能露馅,赶快又把手伸了出来。
许太医搞不准这两人究竟想干什么,只好上前又细细把了一次脉,这次明显思考的时间更长,眉头越皱越深,良久才起身,语气中带着些微的不确定,“王爷,老身细细又感受了一番,王妃确实是略感风寒,刚刚是老身没有看清就下了定论,请王爷恕罪。”
贺玉宸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无事,王妃的病可有大碍?”
许太医也松了口气,赶快说道:“无大碍,容老身开个方子,王妃喝两帖药就好了。”
贺玉宸眉眼舒展,好心的提议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我看以防落下病根,还是多喝两日吧!”
许太医迅速懂了王爷的心思,连忙应道:“王爷说的对,那老夫就多开几日的药。”
苏暮芸也听明白了贺玉宸的话外之意,顿时气得牙痒痒,正当她想着应对之策时,就听到贺玉宸继续说道。
“许太医,王妃说她身子素来体弱,本王甚是心疼,不知可有办法调养呢?”
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