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看看她。”
乔念念点点头，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直接握上门把手转动。
鹤季焚探究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片刻，没有制止，也跟着她进去。
病房中，向温柔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恬静又苍白的小脸，显得楚楚可怜。
将果篮放在桌子上。
乔念念站在床边盯着她的脸，双手抱胸，思咐。
会是她吗？
受伤的节点太巧了，小鬼刚死，她便吐血，线也断了。
而且，小鬼做的一切，都跟向温柔有关。
沉吟片刻后，乔念念伸出手，是不是，验一下就知道了。
手指点向向温柔的眉心，若是有关，眉心必然有血光。
明媚的阳光倾斜进窗台，洒落到大理石上。
指尖和眉心即将触碰时，床上的人儿骤然睁开了眼。
“……念念？”
向温柔眼中迷茫了片刻，秀眉微蹙，便挣扎的起身，宽大的病号服罩着她纤细的身体显得格外瘦弱。
她环视了病房一周，发现鹤季焚也在，神色柔弱，问道，“鹤老师，念念，我怎么会在这？”
乔念念手一顿，拐了个方向，落在她的肩头，道，”先躺下。“
又伸手将床上的枕头立起，好让她靠着。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退几步，双手抱胸，乔念念跟鹤季焚对视了眼，目光询问，她难不成撞到脑子了？
鹤季焚眼皮一掀，神色淡漠，开口道：“医生说你内脏受损，经过治疗已没有大碍，后续注意调养。”
噢，那就是受刺激了。
乔念念手还是有点痒，低头沉思。
所以是不是她？要不她干脆利落的伸手点一下，完了随便拿个理由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