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草都快比我高了。”
青梧仔细回想了一下戴月娥和姜薇的墓地,好像草确实长的挺高。
云樾一看青梧陷入了认真的思索,就觉得自己十有八九猜对了。
“得了,你们两个也别叫我主人了,等着给我收尸吧。”
侍从默默闭上嘴。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说话。
青梧抬脚迈上海岛的沙滩,徐徐的晚风吹过,给人带来一丝凉意。
云樾嘴贫归嘴贫,还是跟了上去。
这个岛上只有一个村子。
临近傍晚,走街串巷的人却并不多,但依稀可以看见几个拍照打卡的游客,并不像之前游艇的主人说的那样可怕荒凉。
不过晒干的海鱼挂在各家各户门口,一只只死鱼眼瞪着来往的行人,看起来有点慎得慌。
路两旁有许多人家都在卖海产品,包括一些刚退潮后赶海带来的新鲜鱼类和贝壳,还有些地方挂着几条长长的绿色海带和发菜。
发菜顾名思义像极了人的头发,泡软了之后长而细的须从挂篮上垂下来,活像篮子里放了一颗发量浓密的女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