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没有让我马上好了起来,我感觉到越来越烫;
林爱珍下班来看我的时候,我几乎一经失去了知觉,她看到我在不停地颤抖着,不停地呼唤着谭语馨的名字……
小林摸着我的额头问:“钱哥,你是不是很冷?”
我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是在摇头还是在点头。
小林紧紧握着我的手,“钱哥,你等下,我去叫表叔过来,让他载你去医院。”
我一听到医院,马上清醒了不少,急忙握紧她的手,不停地摇着头,“小林,不用,我不用去医院……小林,不用……”
小林见到我不停地发抖,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突然抱紧着我,哽咽着说:
“钱哥,你这样不行的。”
我心里一阵温暖,一阵感动,哽咽着说:“小林,谢谢你,我没事的,你帮我拿些温水帮我擦一擦就可以了。”
小林点了点头,放开了我,去煮温水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阵酸甜苦辣咸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此时的我只想嚎嚎大哭起来……
经过温水擦拭,我人感觉舒服了很多,“小林,你该回去了,我这里没事的,你也不要再来了,我可能是流感,有传染性。”
小林再次握住我的手,“钱哥,我不怕,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
我想再说什么,喉咙却如被刺梗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儿流泪……
午饭时,林爱珍给我端来了一碗稀饭,“钱哥,食堂没有粥,感冒要喝粥,我给你煮点粥过来,你把粥喝完了就可以再吃药了。”
她一进门就对我嘘寒问暖,又把给我喂稀饭。
我看着一直忙着不停帮我收拾宿舍的林爱珍说:“小林,我不是说过吗,你这么忙了,就不用过来,我只是感冒了,不要紧的。”
对于小林,我尽量不接受她对我的好,我不愿与她发生丝毫的感情瓜葛。
林爱珍带着责怪的口气说:“还说没事,今天体温都这么高了。”
我满怀歉意说:“吃了你包的药,现在已经好多了,谢谢你啊!”
林爱珍说完看了我一眼,含羞一笑说:“还谢呢!你要你能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林爱珍的话,我的心一热,如果我没有谭语馨的话,如果我不是杀人犯的话,也许此时我会踉跄向林爱珍,紧紧地抱住她。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林爱珍喂我把药给吃了,“你现在得多休息,知道吗。”
我不知所措点了点头。
林爱珍走了;
看着她远走的背影,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伤心后悔,两行眼泪水沿着我的脸颊慢慢流下来,直到嘴巴,咸咸的。
近六点时,我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我仿佛看到一个女孩的身影慢慢向我移过来;
谭语馨?!
她怎么会到这里?
我一阵激动,挣扎着爬了起来,“语馨,你怎么来啦?”
“钱哥,你好些了吗?”
林爱珍?!
声音不是谭语馨的,而是林爱珍,我顿时清醒了很多。
我急忙回答道:“哦,我好了很多,谢谢你啊。”
“钱哥,我给你煮点粥过来,来,你把粥喝完了。”
林爱珍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叫谭语馨的名字,她淡淡看了我一眼,把粥放在桌子上。
我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小林,谢谢你……”
人在生病和落魄的时候,更容易被感动。
林爱珍说完给我打了一碗热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无需客气,钱哥也不用说谢。”
我刚想爬下床,林爱珍走近我身边,叫住我,柔声说:“钱哥,你坐着,我端给你吃。”
“我……”
我竟然连话也不出来了。
在小作坊这几个月,我一直感受着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和友爱,而这些是一群朴实的工人。
林爱珍一勺一勺喂我吃饭,想这一段时间以来,经历过的起酸甜苦辣,我的眼泪又止不住滴在地上;
以前,听说谭语馨要嫁人了,我流过眼泪,那是情人的眼泪;如今林爱珍一口一口喂我喝粥,我流下了眼泪,这是感动的眼泪。
喝完了粥,林爱珍又给我倒了一碗水并把药拿过来,让我把药吃了。
过了两天,我的病在林爱珍的照顾下,逐渐好转;
林爱珍也开始进入了我的心里,但因为谭语馨和现在身份的问题,我在依然对林爱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
欧民勇买了一很多水果走进我的宿舍,“钱兄弟,你现在虽然痊愈了,但身体还是有点虚弱,这样吧,你多休息两天,等康复了再上班吧!”
对于欧民勇这个老板,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