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这些呢,女公子,咱们后院还有两个教导娘子在等着您呢!”
又梨将冷下来的茶水递给了江斩月,哄着她喝下。
“我早起看了,那些教导娘子最好也是会武艺的。啧,你们说,阿父阿母怎么之前没想到给我多顾些人,不然我也不会被那些匈奴揍了一顿,想想就生气,我他妈的迟早把这笔账算回来。”
“哎,女公子,您之前飞檐走壁、作天作地的,谁能跟住您啊!”
又梨噘着嘴,嘟嘟囔囔。
“啊,咳咳,以后不会了,这次被匈奴人抓住,命差点没了,以后都不会了。”
“不会了就好,女公子,以后您就安分些吧,算奴婢求您了,这就快及笄了,还得议亲,到时候您让主君怎么办?难道还花钱去外头顾人吗?”
又梨语重心长,将茶水又递到江斩月的嘴边。
江斩月抱着柱子愁眉苦脸:原主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这满亭老小都怕你,看见你都像是看见了瘟神。
手指头无聊的扣着柱子上的花纹,满脑子的疑惑,幽幽的开口:
“我没杀过人吧?”
“啊?女公子您说什么呢?别一天打打杀杀的!”
“呃,咱家从什么时候这么有钱的?是阿父上任以后,还是自来就有钱?”
“女公子,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来府上的时候,咱们府上就是这满亭里顶顶有钱的,托大了说,就是把整个晋昌郡算进来,除了霍家,可也就是咱们府最有钱了。”
“啊,也还行,没比活阎王家有钱就行。”
“您说的是霍大将军吗?那自是比不起的,皇太后手里养大的孩子,可金贵着呢,不过,咱们可比那晋昌郡守有钱多了,那个老头寒酸的很。”
“嘶......啥?比郡守还有钱?这合理?”
江斩月想死,非常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