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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1 / 3)

柔软的唇瓣紧贴着李屏娇颈侧跳动的脉搏,殷捐对李屏娇的喊叫充耳不闻,他垂眸感受着唇下炽热跳动的脉搏,一下又一下……

“原来活着,是这样的感受。”

殷捐呢喃一声,眼底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伸出一点舌尖,沿着脉搏一路吻下,李屏娇全身僵硬,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一股电流蔓延全身,她很可耻的哭出了声。

“下流,你不要脸,你放开我啊!”

李屏娇吼着吼着就哭的更大声了,眼泪糊了一脸,她死死咬着下唇,一脸誓死不从的模样。

身旁的灵蝶在李屏娇的身侧上下飞舞,似乎正催促着她赶快走,李屏娇心中有苦说不出,不是她不想走,是她根本就走不了啊。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滑到脖颈,李屏娇越想越委屈,殷捐从李屏娇的颈窝抬起头,他茫然的舔了舔唇,上面沾染了一层水痕,那是李屏娇的眼泪。

“你哭什么?”

殷捐很是困惑,他只不过舔了她一下,她就这么委屈了么?

李屏娇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放开我!下流!”

殷捐不耐的啧了一声,揽着李屏娇腰肢的手掐住她的后脖,手上的力道加重,李屏娇被迫仰起头正对上殷捐的面容。

“不是你说与我不熟么?我现在不正遂你的愿,与你熟悉熟悉?反倒骂起我下流来了,真下流的事我还没同你做呢——”

李屏娇真的慌了神,她咽了咽口水,警惕的质问他,“你要做什么?”

殷捐笑而不语,掐着后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李屏娇轻呼出一口气,颤颤巍巍的解释到。

“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还要去救人呢,殷捐,你就松开我吧。”

李屏娇祈求的看着他,眼神格外真挚,噘着嘴看起来委屈极了。

殷捐定眼瞧了她一会儿,随即松开了手,李屏娇得了自由,瞬间跑的没了影儿。

她飞快的往前跑,灵蝶都被她甩在身后,眨眼的功夫,李屏娇就不见了人影。

殷捐嗤笑一声,“你能跑到哪儿去?”

李屏娇停下来撑着一棵树大口喘气,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终于……终于甩掉他了,他到底在干些什么?难不成还真看上我了啊?”

李屏娇连忙摇头,“一见钟情的戏码都是话本里拿来哄骗失足少女的,见色起意的情爱就是一盘散沙,更何况殷捐可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单纯,他还会合欢秘法,将人蛊惑后就炼制成奴仆。”

等到自己被蛊惑后,殷捐下一步就会拿她做药人,想到这里,李屏娇害怕的一哆嗦。

她得快点找到银浊了。

灵蝶在她眼前飞了一圈,然后朝着某个方向飞去,没想到李屏娇误打误撞,竟然跑对了方向。

她跟着灵蝶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穿过一片迷雾后,一方洞天出现在眼前。

不远处的空地上,生长着一棵巨大的古树,密密麻麻的枝条盘踞交缠在一起,它们缠绕着向天幕伸展蔓延,长出的树冠遮蔽了大半的天空。

李屏娇深吸了一口气,不只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住,更因为她感受到身后一阵热气贴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殷捐跟了上来。

李屏娇没打算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去,红色的灵蝶在暗色的氛围里格外显眼,四周迷蒙一片,李屏娇刚走出几步,就踩了一脚的水渍。

她低头看向脚下,一层极浅的水泽覆盖了古树的四周,它盘根错节的树根被水淹没了小半,李屏娇能从水面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朦胧一片,似真似幻,李屏娇越看越觉得眩晕,察觉出不对时,她用力咬了下舌尖才唤回几分神志。

不止是这水泽,还有那古树,甚至是这里的迷雾,都透着离奇的诡秘。

这方洞天有些古怪,李屏娇心里开始打鼓,另一界本就虚无缥缈,她能以生人进入这里,本就是难事,若是在此处待得太久,生人也得变成死人了。

她继续往前走去,越靠近古树,死气就越发浓重,她模糊中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李屏娇快步跑了过去。

“银浊!”

地上躺着人的正是银浊,李屏娇喊了他几声,银浊没什么反应,她又去查看他的手腕。

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两道狰狞的伤疤刻在银浊的腕口处,像是崎岖诡谲的纹路蜿蜒盘旋,李屏娇心中生疑,银浊手上的伤,这么快就已经完全愈合了么?

所以到底是谁替他疗的伤?难不成是银浊的体质特殊,伤口不治而愈?

李屏娇拂去心中杂乱的思绪,她探了下银浊的脉搏,人还活着,但是呼吸微弱,和死了也快没什么区别了。

李屏娇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些丹药,一股脑的往银浊嘴里塞了些,她这些可都是从赤水芊芊送来的东西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银浊吃了一些也不见有什么反应,李屏娇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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