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散,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与道乙仙人相抵,以绝后患。
“疯子!”
“呵,”道乙仙人终于停止了笑声,脸色一变带着温怒,“何以安那边琅然门不会再联系了,你也别想着通过岳半凡传递消息。不过。”
他话音一传狞笑道:“何以安应该不想再看到你了吧?自己的师父,至亲曾日的挚友,居然替杀父杀母的仇人说话,哈哈哈,她对你只剩下失望了吧?”
任临深蓦地站起,推开道乙仙人,抄起杯盏扔了过去,杯盏四分五裂,碎片溅起将他的衣袍划出细线。“滚!你就是个疯子,不要脸的畜生!”
任临深咆哮着,手边一切能摔的、能扔的东西无一幸存。面对道乙仙人,任临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又是一只花瓶碎裂的声音,碎片飞过道乙仙人的脸颊,留下血疲,
突然住临深停下不动了,也说不出话了,她被道乙仙人下了禁音术,点了穴。道仙人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淡淡道:“临儿,不要逼我。从一开始我便告诉过你,我这样的人喜怒不定,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做出什么事。你最好听话些,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不然别怪我不顾念昔日情分。”
说罢,道乙仙人绝尘而去。床榻上,任临深无声落泪,眼泪划过消瘦的脸颊,枕旁湿了一片。
从这里离开后,道乙仙人回到了风雨楼,看着镜中姣好的面容露出扭曲的笑容。刚才的血痕崩开的皮肤犹如墙皮一样脱落下来,裸露在外的是死灰色的肤色,毫无生机,还有三三两两的斑点。
道乙仙人扯下剩下的脂肤在手中续起一把灵火,将腊肤烧成灰烬。
这时楼外传来岳英杰的声音。“师尊,岳师兄和您求寒毒的解药,何门主中毒无解,除了求您别无他法了。”
“何以安现在如何?”
“晕过去了,医者库里涉及毒另、解药的药物都需要身份牌,岳师兄的丢了还没来得及补。”
“去吧,”道乙仙人将手牌扔给他,“等她醒了告诉何以安,这解药是本座特赐于她的。看看她的反应,会不会把药吐出来。”
岳英杰奸笑着,带着手牌走了,步伐轻快,对于这件事的结果感到万分有兴趣。“真是迫不及待了呢”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