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更加奇怪了,她回头看向江森,还未开口就引来一阵笑声。
“你这是下坑挖煤了?”江森咧嘴一笑,虎牙若隐若现。
他拿起手帕,轻拭何以安的脸庞,继续调侃,“怎么白净的姑娘现在变成灰公主了。”
何以安略微脸红,她接过手帕,用灵力幻化出一面水纹镜。
“怎么这么脏,”她小声惊呼。
刚才,何以安去了西厢楼的仓库,只为找一件刚成立嗔戒门时用到的一个破木箱。
可她翻箱倒柜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找到,还弄了一身灰尘。
当何以安灰眉土脸地出来后,天空中已呈现了朱红色和粉紫色的云彩。
“哈哈哈,你这头发上也是土。”贺锦程嘲笑道,手上却招呼侍女拿鸡毛掸来给她掸灰。
“别说这个了,门主。”蒲征鸿收回笑脸,认真道:“你决定好了吗?”
“你可以来,但就像你自己说的,只能是辅位。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冒进。”何以安看着他,带着众人回到房内。
有了何以安的这一番话,四人火速开始做详细的计划,从开始到结束以及各种能想到的突发情况都作出了解诀方案。
“明日你就要起身去往琅然门了,再回来时应该是五日后了,那我们在第六日开始怎么样?”贺锦程翻看拟写好的册了,一边询问。
“那天忌法,”江森冷冷开口,“从第七日起,往后三天内皆可。”
“好,时间由江森定,你和征鸿注意保护身体。”何以安抬头,放下手中的毛笔,对贺锦说道。
又接着把手中的信件封口,“把信送至岳师兄手中。”
“我们注意身体,那你呢,一天的休息时间真的可以吗?”潇征鸿一如既往还是在关心何以安的身体,江森也向她投去目光。
何以安捏了下耳垂,听到九曲仙人说可以帮她在结束阵法后调养身体时,放心地说道:“不用担心我,办法总比困难多。”
何以安本人都这么说了,江森几人付之一叹,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由着她胡来。
皎洁的月,光芝万丈,似乎有将整个天空照亮的雄心壮志;星星像是被过滤掉了似的,如若不是你细去看,就根本找不到它的影子。
“你真的要帮她完成阵法?”李楠说道,看着潇征鸿神色暗淡。
“是的先生,你说过必要时得帮她一把,我认为现在就有必要。”潇征鸿十分坚定,毫无悔改之意。
“好,我知道了。”李楠也不再说话,消失在暮色中。
晚风轻拂,带动潇征鸿的发丝,在月光的笼罩下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