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被他们三人闹烦了,重新带起面纱,还不让贺锦程和她说话。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告别了再走,可又怎么说你的事?”江森走在她身侧问。
“当然是直接走啊,剩下的事以后再说。”何以安摸摸耳垂,有些心不在焉。
“好啊,我早就不想在这儿住了,这么多的规矩,也不嫌麻烦。”贺锦程搂着江森的肩膀,心中无限惬意。“我们瞬移离开,让江森自己解释去吧。”
“我也走不了,只能骑马,”何以安突然道。
“为什么?”三人回头看向她,像瞬移术这般简单的法术,只要记得口诀,有些许灵力就可以用。而她却说自己不行,即使何以安荒废了五年的时间,也不至于连这也忘了。
贺锦程微眯着眼睛,看着何以安问:“你不能瞬移了?那你的法术呢。”
“没了呗,现在的身体里没有内丹,我能重新塑造出一个完整的身体已经很不错了,我还想过干脆算了吧。”何以安手里把玩着那个青玉叶子,目光没有焦聚,只是随口说道。
四人一路向停放马车的地方走去,最后决定让江森先留下来与凤王冷骥告别后再离开,由于何以安记忆回归,自然要回嗔戒门主事。至于不告而别,何以安没有多说,江森看出来她心里有事。
“那我们先走了,你一路小心。”何以安在马车上与江森告别。
“好,你们也小心些。”
凤国大殿内,原本与郑韵涵玩耍的蓁蓁突然喊道:“漂亮姐姐哪去了!”
这时,郑韵涵才发现,原本在位置上坐着的槿安不见了,她连忙问就近的侍女,可待女摇头说没注意。郑韵涵一下慌了起来,“蓁蓁,你去找嬷嬷玩一会儿好不好?”
“好吧,那你要快些找漂亮姐姐回来呀!”蓁蓁拉着王嬷嬷的衣袖冲着她道,见她点了头才欣然离去。
郑韵涵回头去找郑鸣谦、白佳墨两人。“哥,槿安姐不见了,你见到她没?”
“安安不一直在和蓁蓁玩吗?”郑鸣谦回头不经意道,却见蓁蓁和王嬷嬷在一起,而槿安的位置早已没了人。“安安呢?”他突然大声四处寻找。
此时已有不少人离开大殿,郑鸣谦瞬间没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他匆匆走出殿外要去找冷骥,却在这时碰到了江森。
“你去那了?”郑鸣谦抓着他的胳膊就问,
“郑鸣谦,我去上个茅厕都要和你打报告吗?曾日的龙太子未免管得太宽了些。”江森冷言相向,郑鸣谦眯着眼睛,眼神十分危险,“最好是这样!”他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跟在他身后的岳半凡向江森道了歉,也离开了此处。
“莫名其妙!”江森甩袖说道,可回了殿内后才知道郑鸣谦几人在找槿安,他在心里默想,此时的何以安他们应该出了宫门了吧。
福宁宫——郑鸣谦在这找到了冷骥。
“何必呢,也许是人家姑狼不愿意见孤,自己离开了也未偿不可能。罢了罢了,让孤白高兴一场。”冷青槐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
“不是的父皇,谦兄已经都安排好了,只是突然出了状况,”冷骥见状连忙解释。
冷青槐为了这一天等了很久,却突然……
冷骥看着郑鸣谦,请他帮忙,他说道:“王上,槿安不会一声不吭就消失的,一定是出事了。”郑鸣谦看向门外,又道:”我去找她,王上,下令封锁官门,槿安千万不能有事!”
一声令下,整个凤国皇宫的宫门都被封锁了。何以安几人还在宫门前排队出门,却突然被告知暂时出不去了。
“怎么回事?”何以安问道。
“找你的人来了,哎!”贺锦程叹气道:“江森怎么不拦着,一会儿找到咱们这辆车……”
不等他说完,相思便插了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我们杀出去,我还没在凤国皇宫内打过架呢!”
“哟,还想打架呢。”久久未开口的何以安开口,“我不在的这些年你们这……有些猖狂了吧?”
一时间,车厢内寂静的可怕。“你们还真去打过,说来听听,也让我兴奋兴奋。”何以安摸摸鼻尖,试图打破这奇怪的气氛。
“也就打过那么几场,就几场而已,都是小事、小场面,不足挂齿。”贺锦程嘿嘿一笑,没再说下去。
因为,前来排查的侍卫到了他们的马车前。贺锦程一时情急,给何以安用了隐身术。
“请所有贵人下马车,”那侍卫说道。
贺锦程十分不奈烦,与相思一起下去,明知顾问,“这是有人在宫内偷了东西?看这架势那东西应该还挺宝贝的。”
“回阁主,”那侍卫长打开车厢的门,检查了里里外外才肯罢休,“跟在龙国皇子身边的小姐不见了,怀疑有歹徒出没。”
“哦?凤国皇宫内谁敢有这个胆量做出这种事。”相思也跟着起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