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幽洞外,张文娜一行人刚进来,就遇上了洞顶坍塌,甚至有几处还有岩浆渗入。
一群人狼狈地从地底逃出来。“咳咳咳!姓李的,你刚才推我做什么!”张文娜捂着胳膊,上面有一块烫伤的痕迹,李楠在嘴边摆摆手,呼吸空气,“如果我不推你,岩浆烫的就不是你的胳膊,而是你的颅顶。”
“呵,我谢谢你!”张文娜看了一圈,身边的手下只剩下五六个了,“东西拿到了,先回去吧。”
黑漆漆的房间内,一片狼籍。“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黑袍男子将一琉璃罐砸在地上,“蠢货!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们拿回来的是什么东西!”
地上四处散落的是黑色的石块和珍珠。“那何以安说这便是从那底下拿出来的,我们就都要了。”张文娜小声说道。“哼!你这个蠢货给我滚出去!”黑袍男子拿起一石块扔向她,张文娜委委屈屈抱着胳膊走了。
“主上,我再去一趟。”李楠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座上的人,“不必了,我们连那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又如何去拿?”黑袍男子揉了揉太阳穴,让众人下去。
嗔戒门营帐内,何以安脸色苍白的趟在床上。“净阁主,安安好些了吗?”柔景见江森从营帐内出来。
柔景在嗔戒门内待了几天,见众人一直都没回来,恳求贺锦程让她去魔域找何以安一行人,贺锦程不放心,让梦泽陪着来了。
“没事,毒已经解了,慢慢恢复便好。”江森带着柔景进了另一个营帐,营帐内坐着郑鸣谦和白佳墨。
“净阁主,柔景姐。”两人站起问好。“多谢两位公子送门主回来,我们的事办完了,也该回去了,就不送二位离开了。”江森笑着说道。
“净阁主这是下逐客令了?可惜柔景姐刚刚还邀请我们,待安安醒来一同用饭。”郑鸣谦也笑了笑,白住墨接话:“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怕是要再叨扰几日了。”
在江森抬头看一旁的柔景时,柔景尬笑两声,说去和忘川照顾何以安去了。江森咬了咬牙,闷里闷气,甩袖走了。
“哥,你看那净阁主的脸,都黑了。”白佳墨翘着二郎腿,模样十分嘚瑟。郑鸣谦抿了口茶,嘴角上扬。
营帐内,忘川为何以安轻拭脸颊。“忘川小心别压着伤口。”柔景轻声道,“嗯,柔姑娘。”忘川接过毛巾。
“你们这样照顾她,只会让她更娇弱,对伤情也不会好的。”江森进来,将一碗白粥放下,坐在何以安旁,为她把脉。
江森收手后还想再说些什么身旁的人开了口:“说得对,柔姐姐何时过来的?”“安安你醒了?”柔景上前见何以安睁开了眼。
“醒了便吃些东西吧。”江森端起粥碗,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喂给何以安,她抬头看了眼喝了下去。“我自己来吧。”何以安想要接过勺子,却被江森躲开了。
“你有伤在身,还是我喂你吧。”江森轻轻一笑,又舀起一勺。何以安与他对视一眼喝了下去。
忘川两人在身后嘀咕,“说不让我们这样照顾门主,自己却如业,啧喷。”“我们先下去吧。”柔景边笑边拉着人走了。
两人刚出了营帐,就遇上了郑鸣谦,“柔景姐,安安醒了吗?”忘川看了两人一眼,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柔景一时无语,犹豫片刻后与两人一同进去了。“柔小姐怎么回来了?还带了两位客人。”江森扭头见郑鸣谦在身后,直接开始冷嘲热讽,郑鸣谦不理会,看向何以安,“安安,伤口怎么样了?”
“我没事多谢你们送我回来。”何以安刚好喝完最后一勺粥,戳戳江森的腿,小声道:“我想喝甜汤,不要再送这没滋没味的东西了。”
江森温柔一笑,露出小虎牙,“知道了,等回了门内,我给你做。”转头扭向郑鸣谦两人,脸上的笑容被冷漠取而代之。
“两位公子也看到我们门主恢复得不错了,要不就先离开吧?”“这时机到了我们便走,净阁主不必担心。”江森听了白佳墨的话,小声嘟囔了句“不要脸”,拿着东西走了。
柔景见众人之间有些尴尬,坐在何以安身边问,“张文娜他们为何追杀你,安安你是不是……”“柔姐姐你放心,我能给的都给他们了,剩下的可和我没失心了。”何以安摆摆手,看样子十分无奈。
“你给什么了?”柔景疑惑,看向他们三人。“黑曜石、珍珠、贝母……额,反正是堆七八糟的玩意。”何以安掰着手指,一样样数给柔景听。
郑鸣谦两人在一旁捂看嘴偷笑。“那你们这是。”柔景看着何以安又说道,白佳墨上前,“柔景姐,我们把那群人戏耍了,他们要的压根不是这些。”“是啊姐,那些东西在平民白姓家还算个宝贝,对于咱们来说只不过是些有装饰性的石头罢了。”郑鸣谦也跟着说。
“你们呀,一个个顽皮的很。”柔景点了点几人的脑门,笑出了声。“这怎么能是顽皮和戏耍呢,这是有智慧,他们太笨了。”何以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