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萝之乡,一个被世人称为最神秘的地方。有人说那里犹如仙境,里面有各种小精灵;也有人说那里是人间天堂,里面有一座神奇的墓碑,可以实现人们一切愿望;还有人说那里是净乐世界,在里面什么烦恼、忧愁都会消失不见。
何以安和白佳墨驭剑飞行,一路上左转转,右走走。
“洛洛,你究竟知不知道在哪啊。”何以安被他带的晕头转向,本来就是路痴的她,现在是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正看着呢。”白佳墨蹙着眉,抬头看了看。
何以安直接把地图抢了过来,“我看看。”她一手拿着地图看,一手推开白佳墨,看起来像能看懂得的样子,其实在嘴里小声嘀咕着,“啥玩意呀?”
白佳墨抚额表示没眼看,拿回来地图,冲着她笑骂:“地图都拿反了怎么会看明白!明明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还想着指路。”他一边说一边带着何以安到了陆地上。
“怎么下来了?不找了吗?”何以安见他坐下,也跟着坐在石块上,问道。
“在天上不好发现,来到陆上看地图更方便。”白佳墨答,说着抽出剑来,剑锋上汇聚灵力,往远处一指。那蓝光便飞了出去。“走吧,一直向西走,便到了。”
两人重新上路,向紫藤萝之乡前进。
一日后,他们两人终于到了一座偏远城镇。街上十分热闹。有人在街上叫卖,有人在表演杂技和舞蹈,有人在路边摊里喝着茶。
“老板,来壶茶!”白佳墨与何以安入座,向茶摊老板说着。那老板常年经商,圆滑的很。“呦,两位俊男靓女,看起来不像本地的呀?前来游玩?”
“是呀老板,咱这有啥好吃的,好玩的,给推荐推荐?”何以安见这人有趣,便答问。
“哎呀,咱这沥泉城虽在沙漠边缘,时有黄沙漫天,但也是有不少好玩的。”
只见那老板端了盘瓜果点心,也坐了下来,与白佳墨两人聊天……“沥泉城,起这么个名是因为城中心有一泉天然湖,千里之内只有咱这有水。”
老板说着,把这沥泉城的故事讲了个透,周围围了一堆人。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个说书的地儿呢。
不知不觉,天便黑了。沥泉城的夜晚,星星布满天空,银河像一条白丝带,那么飘渺,那么耀眼。“好久没这样仰望过天空了!”
“是呀,确实好久了。”白佳墨与何以安躺在屋顶上,仰望星空,共饮烈酒。两人对视,一时相对无言,却又像什么都懂了一样,放声大笑。
何以安朝他扔一小石子,笑着说:“你笑什么?”白佳墨接过来又丢了回去,不答反问“你笑什么?”何以安不答,而白佳墨也没有纠缠。
月光像薄纱笼罩在两人身上,许久,何以安开口说了话。“也不知道阿谦怎么样了?”
“你在担心他?”白佳墨翻身坐起,“鸣谦哥能有什么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何以安仰头喝酒,心不在焉地说:“我怎么了?”
“我听说龙国太子向你提亲了。”这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
何以安想到,魔界都知道了,那神界传得不沸沸扬扬了?白佳墨见她还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急了起来,“你有考虑过鸣谦哥吗?”
“你让我怎么办?洛洛,阿谦向我们瞒着身份,他只说自己是商户人家的子弟。各国都重农抑商,即使我不在乎,那龙国呢?”何以安皱着眉,喝了酒后的脸庞泛着红晕。
“安安,你喝醉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男声出现。”
第二日早上。何以安抚着痛疼惧烈的脑袋起来。“啊!疼死了,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她掀开被子,突然大叫一声,“白佳墨!”
正在楼下吃饭的白佳墨一惊,“哥,我先上去看看。”
“好。”原来昨夜出现的人便是郑鸣谦!
白佳墨匆匆上楼,刚推开门,一把银白色的剑便指向了他的喉间。“白佳墨!”
何以安手持苍云剑,面色通红向白佳墨说道:“你昨夜做了什么?”何以安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发飙,只能控制着不将剑刺入他的体内。
白佳墨一脸茫然,心道:我昨夜不过是陪着鸣谦哥把她送下来,怎么会……不等他想完,何以安又将剑朝前一点.,“说!”
“安安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白佳墨向后挪了挪,与剑尖拉开了点距离还用两只手指捏住苍云剑,尬笑地说:“我对天发誓,”说着另一只手伸出三个手指,“昨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干!”
这时,楼下吃完饭的郑鸣谦打开密语传话:“佳墨,我先走了,不必告诉安安我曾来过,也暂时不要将我的身份透露于她。你们一路小心。”
传话结束后,郑鸣谦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白佳墨一人面对“刀山火海”,他的内心十分痛苦,与郑鸣谦传话:“哥,哥!别留我一个啊!哥!”
何以安见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