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眼神瞥向白茯苓身后的侍女小青,继续冷道,“莫非你身边侍女没将我们的意思传达?”
白茯苓转头,就算知道也要说不知,我就是要看看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们将军府的人,管教有方,有些话听了就是没听,自然不会乱讲。”白茯苓在位置坐下,淡定喝了口茶,让小青退下。
嘭的一声,程家小郎猛拍桌子:“那你的意思是,崔刘二老乱讲话了?”
一直未动的崔老发话:“既然如此,侯夫人,那崔某可就不兜圈子了。”
白茯苓没有接话,抬眼看向崔老。
“我们四家,此次前来是想跟侯夫人讨要将军玺。侯夫人身为一个外人,却掌管我国玉玺,这怎么说都不合理吧。”崔老沉声说道。
白茯苓站起身,“诸位,若我没记错的话,这将军玺为国家掌权者所有,即我夫君应王所有。可如今他不在了,那按照应国律法,将军玺就该由我代为掌管。再者,我是应王明媒正娶的妻,崔老既然称我一声侯夫人,那怎能说我是外人、掌权不法呢?”
“就算你是应王之妻,这将军玺也该交给我们四家,毕竟我可从未听说即使无能也要掌权的人。”刘老大声,两个小子跟着附和。
“不知刘老您这话又是何意?”
“相州水患,侯夫人迟迟不能治理,任由灾害侵袭百姓,难道不是治国无能?”刘老双手告上,“既然侯夫人无能治理灾患,那身为四家难道不该代理掌权?”
“相州水患我无能治理?谁说我不能治理?”白茯苓冷笑,“若我说半月之内就让水患好转呢,况且——”
说着,白茯苓转过身,笑着望向四家,嘴角带着玩味,“我可是刚接管掌权半月不到啊。整个朝堂为何找不出一个水利人才,诸位莫非是不知道原因吗?”
“啊,还是说四家其实有了别的心思,为的就是好来管我要这将军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