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超凡出众的打岔技巧,和精妙绝伦的谐音梗保住了小命,他们也答应让我见所长了。
等待所长的过程中,我得意的向天狼星道:“怎么样,还说我是带你作死么,这不是顺利进来了~”
“顺利?”天狼星冲我扬了扬手腕上扣着的手铐,我低头闭嘴。
哐啷一声响铁门打开,一位中年官员走进监室。
他的态度意想不到的随和,一进门就对直奔我过来,热情道:“久仰叶开光先生的大名,欢迎北台著名青年企业家,著名诚实守信先进个人莅临指导。”
我也客气着:“不敢当不敢当,没提前打个招呼,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有的事儿,叶开光先生能大驾光临,本所蓬荜生辉啊。”
“您太客气了。”
“不是客气,是发自肺腑之言。”
“那就先帮我把手铐打开!”
“......”
来到所长办公室,他主动询问,态度风趣亲近:“这里可不是什么值得观光游览的地方,不知叶先生有何要事?”
我本来还想直怼,可是有点提不起脾气来,估计什么人到了这里都提不起脾气来,这种地方专治各种不服。
我选择以正常的方式进行沟通:“实不相瞒,今天我到这里求见所长,是有个不情之请。”
“叶先生不必客气,有什么我能
做的但说无妨,你是北台重点扶持的企业家,能为你提供帮助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呀。”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吧,想管你要个人。”
所长听了这话,和气的表情有所收敛:“要人啊,这个...怕是不好办呀,年初所里缺人缺的厉害,实在不好抽掉警力为叶先生提供保障服务。”
“你误会了,我不是管你要警力,我是想管你要个犯人。”
“犯人?”所长眼睛瞪了起来,马上又转为随和:“那就好办了。”
“好办了?”
“是啊,很好办,你想要谁,马上就可以让你把人领走。”
我惊讶:“不用这么儿戏吧。”
“当然不是儿戏,该做的报告该走的流程一项都不能少,但我可以后补。”
我谨慎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所长道:“我是在执行上级命令,早晨刚刚开过例会,会上领导要求我们各个职能部门要尽可能满足你的所有需求。”
我和天狼星互相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不用怀疑了,最高豁免权是真实的,各个部门的主管应该都接到了口头传达。
从这里无需再进行更多的印证,我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吧。
“北台马家的老太爷还在您这里吧,我想要的人就是他,希望所长能行个方便。
”
所长笑的很放松:“原来你要的人就是马诞呀,这我就好办多了,他的身份是证人,很容易办理释放手续。如果是其他重犯的话,哈哈哈,说实话我还是很为难的。”
我也哈哈笑着,不是礼貌陪笑,是被马老太爷的名字逗的,今天才知道他叫马诞,太恶俗了。
所长打了个电话,马上就有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前来报道。我有所长陪同着,免除了所有手续,直接去单独的监室接人。
马老太爷的身份特殊,一直处在软禁的状态,他的监室其实就是一个看守比较严的警员单间儿,环境还是不错的。
我们离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味,走到门口,看到有浓浓的白烟儿从门缝里往出钻。
所长尴尬解释:“别担心,不是着火。”
我非常理解:“老爷子的烟瘾我是见识过的。”
正说着房门被拽开,马老太爷带着浓烟慌张跑出,身后是隐隐的红光,他惊叫道:“着火啦,快来人灭火啊!”
我们:“......”
经过确认确实是着火了,马老太爷自己作的。所里没有雪茄,他就把好几根儿过滤嘴香烟抓在一起抽,抽完习惯性弹烟头儿,弹出了流星火雨的效果,把自己的床给点了。
马老太爷低着头在所长办公室里进行自我检讨:“对不起我
错了,我检讨,火灾的发生是因我的消防意识不够强,我一定会加强学习,不会再犯类似错误了。”
所长尴尬的看了看我,对马老太爷道:“老爷子啊,你又不是犯人,没必要太拘束。”
马老太爷不知道是嘲讽呢还是说心里话呢:“我这么拘束你们都不肯放了我呢,再放肆一点都话估计就得住通铺去了,还是拘束点好......”
所长道:“哈哈哈,老爷子就别责怪我们了,最近名府房地产的案件正在收尾,上级已经讨论过您的待遇问题。就算今天叶先生没来接您,估计不出一两个星期您也可以通过正常程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