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门,闷油瓶耳朵贴在墙上,两只手指按住砖缝,一点一点的摸过去,摸了有十几分钟,走过来摇了摇头,看样子是块货真价实的砖头墙。
胖子等的不耐烦了,打了个哈欠说道:“也别管什么耳室了,他娘的出去的路还没有找到呢,就算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情,还不是照样死?”
姜半仙嗤笑了一声,由于她当时在我身后,我没看见她是以怎样的情绪这样笑出来的,她道:“一来,我觉得王胖子说的对,你们刚刚还要死要活地吼着怎么怎么要出去,现在倒是来了莫名其妙的兴致;二来,这事其实很好琢磨。小三爷总喜欢把事情往复杂的地方想,其实刚刚那一下就是源于小三爷对墓室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感,你和它没有共鸣,对于你来说,它是神秘的,你觉得它会用的手法一定很高大上。这三爷的话中的悖论也是如此,小三爷考虑的方向,就是建立在这些年对三爷的敬畏上。”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三叔在说谎?”
本就因困惑而有些烦躁,这一被轻蔑我便有些怒了。
“很奇怪吗?”姜半仙歪了歪头,“我没有说三爷的人品有问题,也没有说他不诚信,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信息八成是假的。这一点你也错了,你总是抱着对谎言的零好感来判断我话中的褒贬。”
“哎哎哎,你俩别急着聊哲学话题,咱现下的事情是琢磨着怎么出去不?我看咱也别他娘的惦记什么倒斗了,能活命就是咱最大的财富。”胖子道。
我叹了口气,其实也很疑惑,心想着三叔怎么两次都能逃出来,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的,他第二次出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潜水设备,难道他是硬生生从古墓里闭气游出来的?
他所经历的事情当中,必然还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的,可这老油条就是不说,三叔啊三叔,你可知道你几句轻描淡写的扯蛋,可能就要把你的侄子给害死在这十几米深的海底了。)
“我同意,现在该先往哪儿走?是等着原来那间墓室转回来吗?”我问道。
“我看不行,原来的墓室转不转的回来还是两说,就算能转回来,我看这里八成还有很多其他的墓室排队呢,不见得它能在短时间之内能轮得到它。”吴邪摇了摇头,一拍手信誓旦旦地道:
“其实我们也不用怕,我估计我们离海面也就十几米,这个墓室为了容纳这个电梯的机关,必然要造的非常的高,墓顶离海底也不会太远,实在不行,可以直接挖上去,这海斗上面的水并不是很深,如果在退潮的时候做,我估计只要上面的沙子不塌下来,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那上面的沙子究竟会不会塌下来呢?”我挑眉泼冷水,“你这个靠概率的东西和我的提议有什么区别吗?”
“那咱也总得先踏出去一步再说吧?”胖子道,“要真让我在这破地方等,胖爷还真坐不住,不如动一动一路走走说不定就有解决方案了呢?”
“一路走走遇到的不一定是解决方案,也有可能是迎面而来的真的尖头箭。”我继续泼冷水,“坐这儿等不是安稳一点吗?咱现在不是在冒险,是在求生。”
这时候张起灵也跟着我说道:“离退潮还有很长时间,这里的空气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一切还要看天意。”
胖子跳起来,说道:“他娘的蛋的,管他退潮还是不退潮的,先找家伙凿开来再说,干等不是事儿,这么闷死太憋屈了,我宁可找只粽子痛痛快块的被咬死!”
“啧啧啧,豪气,豪气。”我摊下来。
“你他娘的才是,这正值少年呢,颓废什么啊!应该比胖爷我火气旺多了才是!人领衔队伍鼓舞士气呢,你丫这算什么?就他娘的会泼冷水?”胖子呸了一声。
“我看你们眉间有黑气,天要绝你~”我摇头晃脑道,“不过也不是不可渡这一劫,好好抱着我家阿坤大腿,跟着阿坤别说从这里出去有肉吃了,就是在湖里被关笼子里了他都能给你变得能在水下呼吸~”
“呸呸呸,乌鸦嘴!”胖子骂道。
(这姜半仙管小哥一口一个阿坤的,人姓张,难道真名叫张坤?
那档案上的张起灵,是他爸爸?
子承父业,这好像在时间上就说得过去了,不过我这时候也没什么空瞎扯,我本来想告诉胖子,如果在没有退潮的时候挖穿,头顶上的水起码有2米深,这水一下子冲进来,不要说爬出去了,这墓室这么大点空前全部灌满大概也只要几分钟。不过我看他兴致这么高昂,不想打击他。
我们几个振作精神,整理一下东西,就往俑道走去,刚出那甬道的石门,同时一愣,胖子骂到:“这地方他娘的也太邪门了。”
在我们面前,本来还是那一堵砖墙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门。我用手电一照,就照到那门里面,有一只巨大的金丝楠木棺。
我看胖子和姜半仙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不禁打趣道:“怎么?手痒了?这南派北派说白了还就是倒斗的,看到棺材就连命也不要了,要不先进去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