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颈。我疼得立马把手缩回来,我顺着他的背拍着,然后说:“萧霁清,你戴耳钉好看吗?”
他顿了一下,没说什么,还是咬着。
他没像我一样用劲到咬出血,但这种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觉还是有些不舒适,我蹭着他的头发,试图转移注意力。
“算了,肯定很好看。”
“那你染发呢?是不是也很好看?”
我的指尖顺着他的脊椎骨滑下,就放在衬衫上,我不敢贪图太多,不敢逾矩,又滑上去,他松了劲,终于说出了话:“好痒……”
我吻住他,含糊着嗯嗯几句,然后一只手锢住他的腰,一只手在他的蝴蝶骨上画着,画出一片区域,在那片区域逗留着。
察觉到他可能有点跟不上了,我就松开了他,再咬住他的下巴,让他和我对视。
我问他打耳钉的痛感好还是这种感觉好?
他眼睛本来是朦胧的,像有一层雾,大概半分钟后,他红艳的嘴唇勾起来,在我嘴上蜻蜓点水,然后在我耳边说:你猜。
我感觉心里麻麻的。
他却满目清明地看着我,像是调情,又像是挑衅。
我把他扑倒,然后掀起他的衬衫,他的那两处和我咬过的侧颈一样红,我问他可以吗?
他的脖子就像火炬,突然烧上了脸。
在冒出气之前,他把胳膊搭在脸上,然后转了个头,半天没说出话。
我觉得他好可爱。
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白的像河滩上被河流反复冲刷的白色石子,可他又好像在夏日烈阳里暴晒一样,身体又变成了粉色的。
粉色的蝴蝶骨,好漂亮。
他没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又和他躺在一起,我也侧躺在他身后,然后环上他的腰,再小心地吻上刚才画来画去的那一片肌肤。
他还是觉得痒,身子发颤着。
我细细地啄着,问他:“萧霁清,打耳钉的痛感真的让你舒服吗?”
“你没有纹身是不是?”
“宝宝,要是真的还喜欢打耳钉就去吧,我觉得应该会很好看。”
我皱眉,自觉话说的不严谨,又补充道:“不对,你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
他还是把脸埋在胳膊底下,我轻轻碰了碰他露出来的脸颊,问:“宝宝你觉得我刚才圈的那片怎么样?我想去纹身。”
他先是抖了一下,再慢慢拿开胳膊看着我:“为什么要去纹身?”
我有点难过地看着他,然后冲他笑着:“就觉得,你打耳钉,应该是一次一次地痛着吧,我想让痛感持续一阵。”
我总觉得不能让他一个人痛。
“再说了,你猜我想纹什么?”
他的脸上有种近乎包容的责备,他不回我的话,我就只好又亲他,亲他的脸和嘴还是不理我,我就亲他的小腹。
“闲——等等,好痒,你、你想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