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着嘴说“一点都不疼。”
她看了一下单子说“下一个,叫什么名字”
“敖秋思。”
她抬头对上那双眼,熟悉的面孔,奶呼呼的这不是哪个人吗。
他撩起袖子坐下伸出手臂,被她咬过痕迹历历在目,一排的牙印很是显眼。
抬眼看了一下他更加确认他就是那个被她咬了一口的男人。
身后排队的说“哎呀,敖秋思你这是什么时候被狗咬了,你看这大牙齿印子。”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歪说“是被狗咬了一口,还是条长毛狗。”
她一听到这些话,心里哪个气啊,拿着针“细心”的扎了进去。
“嘶。”
扎的他发出了声。
他低下头看她,觉得不对劲。
她带着口罩,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大熊“哎呦嘿,敖秋思不行啊。”
引得大家哄堂大笑,他脸一下子就挂不住了。
他蹙眉看着她,扫了一眼铭牌上的名字说“余佳老师,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她心虚的说“没有意见,正常操作。”
话没说完血就这样抽完了,他起身发现这个名字很熟悉,虽然带着口罩眉眼和声音很是熟悉,还和昨天那名女子的非常的相像。
“你是哪个——”他意识到的时候他还没说完就他被战友拉倒了一边。
“到我了,到我了,我不怕”战友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瞥了他一眼,他咬着后槽牙,气鼓鼓的,估计心里有一万个字在骂她。
她连忙核对进行手消毒取了新的采血针说“叫什么名字?”
“许乐。”
他拇指按着棉签,暗自用力,力度逐渐加大按断了木棒,边走着边口中念念有词“余佳,瑜伽,好,我可记住你了。”
在走廊深处黄色垃圾桶扔掉棉棒的时候许乐屁颠屁颠跑过来说“谁?敖秋思。”
“要你管。”
他正在气头上,语气有些重。
看着扔掉棉签,许乐有样学样的重复敖秋思的语气和动作说“要你管。”
体检完毕,敖秋思和大家坐上了大巴车,一进门司机分发给每个人一包牛奶两个鸡蛋一个能量棒。
敖秋思越想越觉得气,拨开鸡蛋一口塞进了嘴里,呛了一下,拧开牛奶喝了几口。
路上拉开车窗看了一眼高楼林立的城市,巨大的高楼外墙像一样的镜子反射着城市的喧嚣。
每天遨游在天上没觉得城市里的楼这么高。
风就这样透过车窗吹着,触摸他的睫毛,他闭上眼吹着风歪头睡了过去。
手机叮当一响,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信息,猛然一醒,完了,楚兮也要来他所在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