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明知道他想听什么话,却故意歪曲:“没有想法。”
老许急了,食指在太阳穴附近转着圈,“你再仔细想想,这关系到咱俩日后吃饭吃什么的问题。”
“嗯……”江月拉长尾音,看到老许脸色变了后,陡然一转:“骗你的,我还真的有一个,不过要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才有空。”
得到保证后,老许终于放下心,指着对面说,“你被掂记上的人还挺多的,处理一个又有个新的冒头。”
“这些孬孙,净干些不入流的事,我呸!”老许说着说着就说起脏话。只是他知道分寸,没有上前帮江月找回场子,只能过了把嘴瘾
不知道是不是老许的怨念太大还是对方心里有鬼。
黄宏大连着打了两个个喷嚏,老许指着说,“江月你快看,一想二骂三感冒,那龟孙打了两个,肯定是因为我骂他!”
江月点头,倒没有让他不要封建迷信,毕竟她想挺喜欢看对敌倒霉,最好是来个大霉运,省得她劳心劳力。
黄宏大又打了两个喷嚏,声音又大又响,把街道上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一位有眼力见地忙把纸巾递上来,马屁道,“厂长,你快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