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屈膝道:
“奴婢不敢,奴婢是太后娘娘赐给殿下的近身侍婢,理应寸步不离随身侍候,不敢有误,望郡主莫怪。”
“就让她跟着吧。”凤氏不以为意,“你四姊姊的中,二娘身边的几个侍婢都知道,无妨。”
既然无妨,那就跟着吧。
元昭不再反对,冲洛雁道:
“我有要事与二娘促膝长谈,你找人把侧院打扫干净,让自己人守着,你留下侍候。”
“诺。”洛雁应声而去。
“昭儿,二娘不能久留。”凤氏略为难。
“二娘,是关于爹的事。”元昭极力挽留,忧心忡忡道,“我在牢里听人说,阿爹在前线不大好……”
光是这句话,让凤氏泪波盈眶,垂首拭泪。身边的侍女默默跟随,形同聋哑之人。
由于凤氏伤心落泪,一路静默,脚程慢了下来。等到了东侧院,里里外外的杂役已然不在,院落显得十分清静。
等两人在室内安坐,那名侍女安静地跪侍在侧,与洛雁打对面。
“二娘,”当元昭开口时,说的却非晋西战事,“您可知,我阿娘曾经想过让我离开……”
听到这话,原本装聋作哑的侍女微怔,旋即一股寒意自心底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