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崔大可好话,只需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一说,这陈主任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弊的,当然得好好的安抚崔大可,给足好处,让他守口如瓶。
“那阎解成你打算怎么处置?事情也不宜闹得太大。”苏辞提点道。
“我建议,由我来出面调解这件事情,你怎么拿他出气都无所谓,但是不要做得太过了。明天中午我来领人,事情就算揭过了。”
“是,苏厂长您说的对!陈主任既然已经示好,我也得给他面子处理好这些事情!不能把事情闹大啊。”
崔大可虽然答应明天放人,但已经下定决心今晚可得好好炮制一下这小白脸,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崔大可不是好欺负的!
三大爷家门外。
三大爷和三大妈紧张的踱着步子,忧心忡忡等着消息。
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兄妹三人,却仿佛没事人似的等在屋子里,脸上也不见丝毫的关切模样。
三大爷家精于算计的家教,虽说阎老西的生活条件在全院都算得上数一数二,但这种后天环境也隔绝了亲情,孩子们学会的永远是自私自利的算计,亲情这种东西反而淡漠了很多。
比之二大爷家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左等右等,终于等到苏辞了。
“苏厂长,我家老大他……情况怎么样?”三大爷和三大妈焦急的问道。
苏辞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全招了!三大爷你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情的严重性,进局子都是有可能的,甚至以崔副主任的身份,送他进去吃枪子也不是没可能。”
这纯粹只是吓唬吓唬三大爷,即便是到了后世,也不存在勾搭有夫之妇会进局子的,通常都是忍不住动手的原配老公摊上事儿。
当然,三大爷一家是不清楚的,他们只知道崔大可的影响力和身份不一般,再加上他们是不占理的一方。
阎解旷和阎解娣没心没肺的说道:“要我看就是大哥活该,你说闲着没事招惹人家崔副主任老婆干嘛,现在弄的咱们家名声都臭了!”
三大妈气道:“那可是你们亲哥,有这么说哥哥的么!”
三大爷道:“那苏厂长,就没什么其他办法了?这坐牢的下场可是不太好……”
何止是不好啊,秦淮茹一家之后,名声都臭大街了,谁还敢跟她家凑一块,况且三大爷还得在大院里立足呢,家里如果出了这档子事,他这个三大爷也得跟着一起倒了。
“为今之计,只要能让崔大可消气,取得他的谅解就行了。只要他不追究,那就不存在问责”苏辞道。
“那……怎么才能取得他的谅解呢?”
“他要两千块钱!”
苏辞狮子大开口。
“什么!”
三大爷顿时脸都绿了,当即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太多了,太多了!还不如杀了我呢!”
阎解放咋舌:“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依我看,还不如让大哥进局子,也未必会墙壁啊。”
阎解娣道:“还不如留着这些钱给我当嫁妆呢!反正坐牢也不会有多大损失,你看人家秦淮茹家那一个星期,现在还不是跟没事人似的!”
三大妈也不由得迟疑起来,脸色左右摇摆不定。
苏辞心知这一家人可都是葛朗台,想让他们出血,那就必须得让他们有更大的危机感才
行。“话不是这么说的!”
苏辞语重心长道,“我建议你们取得崔大可的谅解!”
“阎解成咎由自取,坐牢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代价影响太大了!首先是解放和解旷,你们两个现在可是学生代表,那么包括你们的家庭成分和历史都必须清白,如果阎解成的事情闹大了,你们这代表的身份,也没法继续当下去了……”
“什么!”
原本还在一旁看戏的阎解放和阎解旷坐不住了,脸色骤然一变,他们现在当了学生代表,天天耀武扬威,看谁不爽,就能开炮,缺钱了随便去地主老财家逛一圈,当晚就能下馆子,日子过得可舒坦了。
可是现在如果因为大哥的事情,让他们当不成学生代表,那可不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这不是危言耸听,你们也知道崔大可可是革委会的副主任,只要给你们学校革委会打个电话,你们的职位就没了,估计到时候连普通的学生兵都当不了!”
“唯一的出路就得去陕北啊,大疆啊插队去,安排你们一个最苦最累最穷的村子,吃不饱穿不暖,运气不好的话,一辈子可能就要扎根农村,大兴西北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当场脸都绿了。
对啊,他们怎么没想到这一茬,要不是苏厂长提醒的话,他们还真是要大难临头了啊
两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可不要插队去农村!爸,您还是拿钱救大哥吧!大哥工作以后那么多年的工资可不都全上交给您了么,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辞转而看向阎解娣。
“阎解娣,你虽然还小,但也要为将来结婚的事情做打算啊。如果你哥的事情闹大了,坐牢闹的人尽皆知,你的名声也跟着臭啊,要是遇上个不错的男人,人家父母一听你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