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就断掉这个坏习惯!”
秦淮茹脸色骤然一变,竭力辩解道:“我怎么会害傻柱呢,就是平时大家都明白我和傻柱之间的清白关系。”
“秦姐,我自然是放心你的,毕竟您是过来人,嫁过老公,还带着三个孩子,又有一个知书达理的婆婆管教,这么多年来洁身自好,谁能质疑您呢?”
苏辞语气柔和,可是冷不丁的又来了一记软刀子。
秦淮茹脸色一黑,这是在敲打她呢。
“我是担心傻柱,他年过三十还没结过婚,血气方刚,万一把持不住犯了错误呢?”
傻柱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把持不住了?”
苏辞给他打了个眼色,简单安抚一下,后者知道苏辞是为他打算,只能无奈的撇了撇嘴重新坐下。
苏辞转而对何雨水道:“雨水,你知不知道,我们厂里很多领导想给傻柱介绍对象来着,可是不知道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说傻柱不结婚是跟秦寡妇好上了,为此断了很多人的念想。”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惊道:“还有这种事儿?!谁嘴那么碎啊,恶意中伤秦姐和我哥!”
“可不是么!我也觉得那些人很可恶,所以我们要严于律己,让敌人无处抓小辫子!”
苏辞说完,踢了踢何雨柱的凳子,何雨柱当即醒悟,联想到苏辞对他的教诲,他直白的对秦淮茹说道:“我觉得苏厂长说得有道理,秦姐,对不住,以前是我太懒了,让你一直帮衬着我洗洗涮涮的,反倒是让你受流言的中伤,心里过意不去。”
“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衣服鞋子我自己洗,就不麻烦你了!”
我……我艹!!秦淮茹只感觉天旋地转,差点儿抱着松花蛋坛子晕厥在地,她脑袋到现在都是嗡嗡的响个不停。
她只是过来要个饭,怎么就上纲上线到撇清关系的地步了?
秦淮茹那叫一个懵逼啊,这要是划清界限,岂不是要断了她的念想?!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屋子,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似的把坛子放下,愣愣的看着火炉发呆。
贾张氏打开坛子一看,当场不满:“嘿,这傻柱怎么回事?怎么就给几个松花蛋啊!那么多肉菜他吃的完么!噎不死他!”
棒梗叫嚷道:“奶奶,我想吃猪肉!”
“槐花也想吃!”
秦淮茹呆呆的回了句
“今晚只有这个”,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提线木偶似的直接躺进了被窝。
贾张氏愣愣道:“你晚上不吃啦?”
“没胃口,你们吃吧。”秦淮茹闷闷的说道。
“这叫什么事儿啊?要我说,这傻柱良心都被狗叼走了,同情心也没了,他不知道棒梗他们在长身体的么,光顾着自己吃,早晚噎死他们!”
贾张氏怨恨的嘟囔着,顺手就掏了个松花蛋放到自己碗里,想想既然秦淮茹没胃口,那她干脆的就把她那份捞到自己碗里。
“奶奶,我也想吃!”
小当、槐花和棒梗直叫唤使。
“怎么就这么点啊。”
贾张氏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的看着坛子里仅剩的三个松花蛋,毫不犹豫的把两个放到了棒梗碗里,槐花和小当一人分半个。
“棒梗是哥哥,正在长身体呢,两个都不够呢!”
贾张氏典型的重男轻女,对棒梗的溺爱远超小当和槐花,两小只委委屈屈的发出抗议,但是很显然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只剩下棒梗和贾张氏吧唧吧唧美滋滋的吃饭声。
“苏大厂长,您的一番言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敬你一杯。”
于海棠端起酒杯敬酒,毫不掩饰自己对苏辞的刮目相看。她算是看出来了,在场的人里面,最有头脑的就是苏辞了,傻柱心心地善良,但没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个烂好人,何雨水站着说话不腰疼,秦淮茹心眼太多城府深,三大爷一家都是奇葩,天天捉摸着抠门,刘海中家里一路上不得台面的憨批……
唯有苏辞最让她中意,处事睿智,胸有城府,不光是整个四合院条件最好的男人,而且也是轧钢厂冉冉升起的新星,换了那个女孩子不动心。
苏辞笑道:“彼此彼此,海棠你也不赖嘛,我喜欢你这性格。”
于海棠狭猝的眨眨眼:“是不是后悔,没能等到跟我相亲?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可以先离婚在跟我谈呀,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
苏辞心说,得了吧,他可不想自己后院失火,于海棠长得高挑漂亮,相貌身材无可挑剔,性格又是直来直去,风风火火讨人喜欢,她要是喜欢谁,那轧钢厂里的职工可得偷偷乐上大半天呢,她的确是个完美恋人,但却并不适合结婚,为了她舍弃一片森林根本不可能。
于海棠明显就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海棠你可别消遣我了,你是厂花,追你的人都排到北戴河去了,我可凑不上这个热闹。”
苏辞敷衍的回应,秉承渣男的一贯作风,不主动,但也不拒绝。
于海棠认真道:“我于海棠说话从来不开玩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我觉得咱俩真可以处处试试。”
“承蒙您这么看得起我,可惜咱现在是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