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到衙门再说。”宋喜宝坚定要送人去衙门,她可不管什么金老板,银老板。
“对,送衙门。”李庆圆热血沸腾的,跟宋喜宝在一起,就是有各种热闹的事情。
就在这时,宋金来出现了,“二柱,四柱,你们可别听一个孩子胡闹,这要是到衙门,那可不是这么简单。你们两个就得先挨板子,那你们还能做生意吗?”
听到他这样说,宋二柱有些犹豫了,若是他们挨板子,怎么干活?
家里这摊位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几天不挣钱,那岂不是损失更大。
“胡说八道,县令伯伯才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板子,我爹说,只有罪犯才会被打。宋二叔,宋四叔是苦主,你看起来年纪挺大,为什么骗人呢?”李庆圆正义感爆发,绝对不能让喜宝家受损失。
这个长胡子人真的很讨厌,无缘无故地让县令伯伯的名声受损。她一定要告诉他,哼!
“这位是??”宋金来被人怼上天,本想生气,但是见对方穿着还有身边的仆人,倒是不敢骂。
“我爹是李师爷,你污蔑县令伯伯,我一定会告诉他。”李庆圆提起亲爹,无比自豪。
一听是李师爷,宋金来慌神了,醉香楼的金掌柜也慌神了。
他们在半空中对了眼神,此刻的金掌柜就在对面的二楼。
“李小姐,您误会了,我哪敢污蔑县令大人,我就怕他们不懂事,打扰县令大人休息。我是他们的大堂哥,是喜宝的大伯。”宋金来立刻拉关系,给宋二柱,宋四柱打眼神。
宋四柱别过头,宋二柱也是默不吭声,宋喜宝则是露出厌恶的神情。
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些人与宋金来估计又有关系。
“你既然是喜宝的大伯,为什么不帮喜宝,帮坏人呢?难道你跟坏人是一伙的吗?”李庆圆很单纯地大声问。
“李小姐,你真聪明,上次就是他宋金来让我们欺负这两位大兄弟。这哪里是大堂哥,这就是大混蛋。谁知道这次是不是他跟醉香楼合伙欺负人。”光头黑倒戈相向。
作为男人,他真看不起这样的所作所为,真是太让人不耻了。
“光头黑,你不要胡说八道。”宋金来看周围人的眼神跟窃窃私语,顿时有些不爽。
这个小混混,居然敢黑他两次,必须要找人教训他们。
“老子敢指天发誓,若是有一句假话,断子绝孙,你敢吗?”光头黑就是要将对方锤死在耻辱柱上。
宋喜宝率先给他鼓掌,“黑叔叔,我相信你。”
见有人鼓掌,其他人自然附和着,李庆圆也跟着喊,“黑叔叔,我也相信你。”
“谢谢你们信我,这都是男人该做的事情,我以前有错,对不起各位街坊,但是我现在改了。”光头黑红着脸,没想到帮人一次,就得到大家的尊重与相信。
当好人的感觉真好,往后他一定继续当好人。
“走,送衙门。”宋喜宝就是坚持要送衙门,让这些欺负他们家的人都好好看看,别再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
装死的那位老汉,直接扑腾跪在地上,“各位,求放过,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往后我们也改邪归正,跟光头黑后面混,绝对不再欺负人。”
刀疤男见亲爹都跪在地上,也就放弃抵抗,“我赔你们十两银子。”
“我们不要银子,就要一个公道,背后躲着的人,不要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负。”宋喜宝已经将醉香楼列为敌人,哪怕现在没能力,不代表一直都没有能力。
刀疤男一行人被光头黑他们拖着往县里走,李庆圆坚定地站在宋喜宝身边。
此举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若是到县里可就麻烦了。
那个躲在背后的金掌柜再也坐不住了,亲自赶到宋二柱,宋四柱面前。
“两位大兄弟,借一步。”
“不借,有话就在这里说,我们交了摊位费,正当做生意,你们污蔑我们下毒,还动手打人。若不是黑哥赶到,我们就被强行签下一百两的欠条。”宋四柱满肚子的火,在镇上做点生意真不容易。
生意好一些,就被人妒忌,尤其还是来自宋金来的妒忌。
“我给两位兄弟道歉,李小姐县令大人忙得很,这点小事情就不惊动大人了。我给赔偿,是我妒忌兄弟们的卤菜生意做得好,往后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打扰,并且会罩着你们的卤菜摊子,绝对不允许有人来骚扰,如何?”金掌柜不愿意闹到县上去。
他们是县上醉香楼的分店,这要是被大老板知道,他这掌柜的就别干了。
所以综合考虑下,这才认怂,并且对宋金来有些不满。
因为给他们家与县里李师爷关系紧密,为何没有说?这是故意挖坑让他往里跳,这狗东西!
“喜宝,你做主。”宋二柱知道自己脑子笨,不如侄女,这件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李庆圆也拉着喜宝的手,“喜宝你不要怕,我会帮你。”
宋喜宝抬起头来看着对方,“我们家卤菜摊位,若是再被人欺负,不管是不是醉香楼,那都是你们负责。砸坏我们摊位,打人,要赔偿十两银子。我们不讹你,这是我们宋家的家规,另外,我们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