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只是暂时地认输,并不是真的与我们是朋友。”
“那好吧,我都听奶的。”宋喜宝见得不到奶的支持,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她对做生意的事情并不是很精通,就是单纯地想让家里多赚钱。
这样他们读书的压力,就不是很大。
既然奶不愿意,那就老老实实地制药,读书,家里生意的事情,全部都交给奶。
不到一刻钟,光头黑出马,所有卖肉的铺子都老实了,还多送了两根棒子骨。
“大兄弟多谢你,明天到我们摊位吃卤菜。可不能再砸了,那可都是我们家里人的心血。”宋老婆子邀请着光头黑。
光头黑摸着头,尴尬地笑着,“再也不敢了,大娘,要我们送您回家吗?”
“别,不用了,我怕村里人被吓着。”宋老婆子果断拒绝,然后摆手挥别。
回去的路上,宋四柱开始花样吹捧老娘了。
“娘,您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一根扁担都能将一群汉子打得跪地求饶。”
“我觉得奶像练过武功一般,虎虎生威。”
宋喜宝听到四叔的话,也可以夸着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