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剧有热度，方方面面都能被扒个干干净净，《源流》播了第一集的时候，就被人扒出来投资方是同名的公司。
当时看到岸遥演这种短剧，不少人都在问岸遥怎么资源降级了？她得罪人了？家里破产了？不演这个剧她就在圈里混不下去了？
不然，为什么单论热度在女明星里数一数二的岸遥，要去演这么没档次的戏。
这种声音在发现剧集的质感不错微弱不少，扒出来源流老板的时候就没人说了。
“我终于明白镜头为什么老聚焦在女主衣服上了。”
“好牛啊，为了宣传自家公司拍了个剧。”
“溜了溜了，别人都是剧里插个广告，这是广告里插了个剧。”
这种言论很多，但是第二集的播放量也没有减少。
因为这是一部有奇幻元素的悬疑剧，重要的是剧情不错、逻辑没崩。
观众一边好奇这种设定也能过审，谜底难道也是什么“上交给国家”？
一边又真情实感地沉浸于剧情。
甚至在抄袭风波后，还有一批剧粉发疯。
“为什么是岸遥？为什么是她拍的宣传剧？看了个小短剧也能有这种事，我精神状态挺好的呀！”
事件发酵快，解决更快，剧粉不少是上班族，上个休息时间还在吐槽岸遥，下次摸鱼就看到事情反转了。
好了，这下能安安心心追剧了。
只是，咦？视频怎么卡顿了？
剧粉们吐槽酸橙视频果然是小作坊，bug也太多。
程序员们却知道这是流量太大，服务器面临挑战的缘故。
本来这部剧就是酸橙视频里流量最顶的剧，有了抄袭风波，来看剧的人更多了。程序员泪流满面地加班，又充满干劲。
因为领导说让他好好干，有奖金！
至于领导说的什么这是他自己进公司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买了这部剧，这部剧让他看到他们酸橙视频的新未来，短剧……与他这个小打工人就没什么关系了。
虽然视频有些卡顿，《源流》顺利收官，当天热度力压其他平台的剧，稳稳第一。
而裴景，他不关心电视剧播的怎么样，只是看着那些聚焦于女主的衣服、刺绣荷包、刺绣团扇等等的发言，发呆。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讨论马上就能给岸遥的公司带来极大的利益。
他原本隐秘的期待，公司倒闭什么的想也不可能了。这个公司，应该会马上就一飞冲天，成为风头最盛的新兴公司。
“裴总，请看看这份合同……裴总，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累了？”
裴景看向助理，扯扯嘴角，“是有点。”
……
岸遥在和直播间的观众聊天。
年底了，楚泽也很忙，她在公司久等他不来，干脆看向直播间弹幕。
她好久不和他们互动，积攒了一大堆问题。
【主播真会玩，叹为观止！想问剧的谜底到底是什么？女主是妖怪吗？向她求助的坏人最后进监狱了是她做的吗？】
岸遥挠了挠头。
“这个，我也不知道。”
【？】
【主播不知道？】
岸遥笑了，“本来要揭晓女主是记录人间百姓功德的神明的，她开的《源远流长》这个当铺就是为了奖励功德无量的人，惩罚做了亏心事却没有收到制裁的人。但是演完了才觉得失当留白也不错。观众觉得谜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也是哦。】
【谜题没解，但逻辑通顺，而且坏人受到了惩罚，也不算剧情崩了。】
【对！而且主播的目的是宣传公司，留白还能让后面的广告接着这个设定演！】
【感觉主播在玩大型模拟经营游戏，《开公司的那些年》……】
“不仅是为了宣传公司。”岸遥期待地看着弹幕，星际观众应该能猜到她的想法。
【？】
【我知道！是为了吸粉！主播除了开公司还在当演员，这部剧里女主这么好看，肯定有特别多的人喜欢主播！】
岸遥犹豫点头，说的也对，但是……
【不想喝营养液：是为了展示一种生活方式。女主可以穿梭在时空之中，她的店既有古典韵味，也有新时代的便利，两者完美融合的生活方式才是主播想要呈现出来的。】
岸遥眉头一松，维拉尔总能迅速察觉到她想表达的东西。
她们的星际时代太过寂寞了，看到还在地球上生活的人当然想提醒提醒他们珍惜美好时光，不要像他们一样在失去了才知道传统文化可贵啊。
……
“……这就是我们将要发展的新方向。”
楚泽忍不住问，“这是你拍的时候就想好的吗？”
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