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心看路啊...”
嘻嘻嘻!
一声古怪的笑声传来,渗的人不寒而栗。
聂若兰眉若冰霜,抬手一道冰霜剑气横扫而过。
客栈的屋顶转眼没了三分之一,但却根本没伤到那冥族战将分毫。
反倒是因为自己旧力去,新力未生的瞬间。
一张满脸狡诈的刀条脸猛然欺近,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露出一排排雪亮的尖牙!
“道门女弟子的滋味,果然名不虚传啊....”
“今夜我呼河算是赚到了....”
呼河病态的深吸了一口面前的空气,阵阵香风混合着蓬勃的生机不由让其沉醉。
聂若兰哪里见过这种无赖,心中不由涌上一股羞愤难当且极为恶心的感觉。
不由分说的一剑,也是落了下乘。
只见呼河抬手一握,竟是以血肉手掌拿捏住了霜雪剑的剑刃。
诡异的是,这把削铁如泥吹毛立断的好剑居然连呼河的皮肉都无法伤及半分。
只见呼河曲手一弹,刺耳的剑鸣随之传来。
可不论怎么听,都是能感觉到这剑鸣中蕴含的悲切之感。
手握霜雪剑的聂若兰身形也是不住后退,根本无法控制。
若不是抬手一掌轰在地上,只怕少说要撞塌几座屋子才能勉强停下来。
抬眼再看,呼河不知何时蹲在屋檐上,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如同剃刀般锋利的手指,不断交错绽放着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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