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杀人偿命是天理。
眼见着唐顺同另外一位火云宗的元婴期修士走入酒肆之中,酒肆内不少吃客早已是冷汗直流。
元婴期的威压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宛若天威,他们不是不想跑只是两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唐顺眼含轻蔑之意环视四周,看着这一个个酒囊饭袋的模样,心说。
“莫不是我的感觉有错...”
而此刻独孤木也是走入酒肆之中,那酒肆掌柜仿佛像是见到了九星一般恭敬的道了句。
“草民拜见侯爷...”
“我且问你这些日子,可有什么生面孔前来你这里打尖住店...”
“有倒是有,可是却无一人胆敢同火云宗的道长们过不去啊...”
“一介肉眼凡胎的贱民懂什么!”
“两位切莫动气,本侯既然答应你们追查凶手,那么就决然不会有所隐瞒。”
“谅你也不敢...”
唐顺一面说着,头也不会的朝酒肆外走去。
全然没有将独孤木放在眼里,只是其正要走出酒肆的瞬间。
一个气息的出现让他猛然回头,那是一张书生气十足的脸。
诡异的是在此人的身上唐顺感受不到一点修为波动,可那股实实在在的威胁却好似从此人的身上悄然传来。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师兄那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就是从此人身上传来的...”
“看来洪虎他们几个人的死八成和此人有关系!”
唐顺闻言冷笑着看向那个自投罗网的年轻人,而独孤木的视线也是顺着唐顺看向丁长生。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年轻人看似寻常可是却有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刺目感觉。
“此人可有古怪?”
“看不出来,可是既然能让他们看出些端倪,只怕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其身旁书生小心翼翼的说着。
而闻言的独孤木却是发出一种感叹。
“若真是此人杀了火云宗的三人,只怕其修为不是元婴期也是金丹境圆满了!”
“如此年岁便能有此等修为,怕不是是哪个大宗派出来的核心弟子!”
“侯爷所言极是!”
独孤木能想到的,他唐顺又怎能想不到。
虽然他报仇心切可总还是没有被搅乱了心思,只见其一步步的朝丁长生走去。
属于元婴期的威压也是在一点点的增强,他是想要试探试探眼前这个年轻人。
可谁料,丁长生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这位火云宗的前辈,不用这般麻烦的试探了...”
“人是我杀的...”
什么!!
在场众人哗然一片,这两日同丁长生打过一些交道的酒肆掌柜更是瞪大了双眼。
他决然想不到,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润如,一派书生模样的人竟是那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他更想不到,此人有如此年轻竟是有那般惊世骇俗的修为!
丁长生的这番话不仅震惊了那些凡俗百姓,更是让毫无准备的唐顺没有想到。
“你看前辈是续现在杀了我泄愤,还是将我带回火云宗另做处置...”
“你这人倒是痛快,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无故杀我火云宗弟子难道还想活着走出青木城!”
唐顺身边,那个叫陈冠青的元婴初期修士怒而出言道。
他早就看丁长生这副嘴脸起就不打一处来,既然他承认了也能少费我等一番口舌心力。
但很明显唐顺的心思要比其深很多,闻言的他倒是不急于讨论如何处置的问题。
“既然你承认杀我火云宗门人,那我到是要问问你是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一介乡野村夫罢了...”
“看来你这小子还真是嘴硬!”
陈冠青说罢就要动手,可一旁的唐顺见此情形却将其拦了下来。
“不要命了你,这里有这么多的凡俗百姓,一旦出手必然会让无数人死于非命...”
“如此一来的因果业力你如何承受的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陈冠青放弃出手的打算。
而丁长生见状却是适时说道。
“不妨我随二位一同出城找个僻静的地方,任由你们二人处置!”
疯了,彻底疯了。
这人竟是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这让连独孤木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免有些失望。
只是这酒肆中除丁长生之外唯一清醒的人就是宋星河。
此时其脸上全然没有担忧之色,既然丁长生敢这么说想必他一定有把握将这火云宗的两人一并留在这里。
陈冠青闻言说道。
“好!既然你小子找死我也就如了你的心意...”
虽然找到了凶手固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唐顺的心里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且不说此人杀洪虎三人的动机是什么,光是这极度配合的态度就让唐顺心中打鼓。
可无法争辩的是,他的确从眼前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