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需要代为转达吗?”
“星野你绝对不会抛弃我的对吧,我们会一直成为好朋友的对吧。”伊地知震声说。
“呵呵。”
我把电话转交给新田明。
我跟伊地知先生孽缘深厚,因为同样被某个不可描述的男人压榨,拥有了超越上下级的友谊。
以前有伊地知先生把关的时候我都有好好在写,自从意识到不断创造的文字垃圾,是咒术界低效落后的遮羞布,鼓吹牺牲和自虐,就像大萧条来临前夕吹起来的泡沫,不能指望它有朝一日大力出奇迹。
我也是制造垃圾的一员,逐渐找到了新的摸鱼姿势,顺理成章解锁数据造假,底线也变得更低了。
我跟伊地知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行事风格了,再继续争论下去就不礼貌了。
伊地知在“让人放心”这点格外令人安心,他用超乎想象的速度把正确的情报发了过来。
我们再与佐仓进行确认核实,终于锁定了威的窝藏地点。
“大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那群犯罪团伙的位置也找到了,接下来只要向警方举报就可以了吧?”新田说。
“呃,还是不要吧。”佐仓卡壳了一下,弱弱地说。
“放心小妹妹,我们是体制内的,很快就能解决了。”新田安慰她说。
“我很早就想说,”我觉得她很可疑:“佐仓,你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应该知道足立、葛饰、江户川,这三个地方是出了名的下町三兄贵吧。”
比起东京都心根本就是城乡结合部的程度。
“就是觉得,一直在你那蹭吃蹭睡也怪不好意思的……还有就是报警……”
新田明扶额。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看出不对劲了。
我略一思忖:“是……顺便捡到的关系。”
“解释一下顺便捡到好吗?”她用力按了按眉心,看起来血压上来了。
“本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不小心捡到了,说了几句话,就认识了——是这样的关系。”我流畅地回答。
“是的,是的。”佐仓跟着搭腔,冷汗都下来了。
佐仓越想越担心,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的日常是在大街上流浪,非法闯入民宅,零元购,新田明的官方做派真的把她吓到了。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情况,我略微安抚了一下佐仓的情绪,就把新田明带走了,在门外询问类似的情况要如此处理。新田明回答类似的事情一般是交给警方。辅助监督的工作仍然是以诅咒方面为主的。
“如果以特别搜查的名义报案呢?”
“这个倒是没问题,只要事后有相应的许可,仅仅这样是不够的。”
“新田小姐有何高见?”
新田明下意识张望了一番,悄悄对我说:“星野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体制内的部门对我们有很多偏见。”
“因为‘特别搜查’?”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虽然政府给了我们紧急避险的特权,我们通常也就只会要求其他部门进行人员疏散等涉及安全的工作。”
“啊,原来如此。”
转换立场,就是整个部门突然空降一个懂王,拿着一纸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文件,对所有人指手画脚,并且客观上长期质疑了他们的主动性和业务能力,肯定意见超大。
“不想办法对上级部门施压的话,警方是不会听从我们任意行动的。”新田说,态度依旧十分沉静。
“只要他们不反对就行了,我们并非直系领导部门,在对方的辖区办事,会推三阻四也是人之常情。”
一点点小事而已,连阻碍也算不上。
主要我现在也确实够闲的。
她微微瞪大眼,眉头很快拧起来:“星野,难道你想要在警察行动以前,单独去救人吗?这样太冲动了,你太容易遇到危险了。”
“您刚刚也说了,报警得不到重视。与其等警察磨磨蹭蹭救人,甚至放着不管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我更相信自己的能力。”
威被当做林抓回去,一定会受到暴力伤害作为惩戒,时间越长,他就越危险。他在社会上没有身份,哪怕死了也未必有人发现的。
佐仓提到,她被林刺伤是因为林把她当做了追捕他的买家。
事发现场在电话亭,当时是想要跟谁联系吗?佐仓没有交代。
是很有问题。
她应该会否认,她曾经自杀身亡的初中同学与此事的关系。虽然她一直在往搞错了方向暗示,一切都是情急下的误会。
事实真的会是如此吗?
在弄清这件事以前,我试图向她证明行动的必要性。
“从救回佐仓叶子开始,我们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祓除负面情绪是咒术师的工作,佐仓叶子现在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