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本就是比的身上粉尘沾染的多少,若只是一味以手上沾的那些触及,到头来又能沾上多少。”
车晖镪冲着陈川苓义正言辞的说着,突然觉得氛围有些不对,四周好像过于安静了一些。
诧异的目光不由投向场上。
一眼之下,车晖镪瞳孔陡然一怔,“他怎么会一点也没沾染!?”
车晖镪眼中满是惊疑,看着场上陆风一身淡色长衫,一尘不染,光鲜的仿若都没经历过比斗一样,实在难以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可亲眼看着闾健洒出的粉尘,那般距离下,如何还能躲闪?
贾章源有些瞠目开口:“他的身法……在那一刹间,好像比此前更快了。咻的一下就飞出了那片粉尘倾洒范围,快的叫人都看不清他的身影。”
贾章源其实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于那惊鸿一瞬之间,他眼中的陆风确实速度快
得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龙形虚影一闪而过,因为太过模糊,加之粉尘遮挡的缘故,他并不好确定有没有看走眼,也就没有多提。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差一点!?”
闾健见又一次被陆风躲过后,神情莫名有些癫狂。
陆风冷笑:“缥缈步本是恣意潇洒的身法,而你心思那般沉重阴暗,又如何能发挥得出真正速度。”
说着抬手一扬,将四散在空气中的无数粉尘聚集到了掌心之中。
“到此为止吧?”
陆风碍于范腾的面子,最后给出台阶,想着闾健若是就此停下,他也就罢了;
如若不然,那此前的杀意,他可就要一并清算清算了。
“香还未燃尽,”闾健此刻俨然听不进去任何,狰狞吼道:“继续!”
陆风暗自叹息了一声,面对疯魔般朝自己冲来的闾健,再一次微微迈动脚步;
身形犹如一只灵动的猫咪,总是在闾健即将触碰到的关键那刹,轻松拉开距离。
一次,两次或许还能以巧合而论;
但每一次都是如此……
别说陈川苓了,就连四周机灵一些的狱子,也都瞧出了端倪。
凌兰秀看着场上双手不停朝着陆风身上抓探的闾健,看着那越来越毫无章法的势头,不由失笑,“师傅他好坏呀~感觉是在猫咪戏耍着老鼠一样,把那人耍得团团转呢。”
陈川苓摇头纠正道:“他自一开始应该并没有此般想法,而是在维系着平分秋色的局
面,可奈何闾健他不领情啊,一门心思的想要赢也就罢了,还屡次卑劣偷袭,才逐渐演变成了这般更加丢人的局面。”
“这人活该,”凌兰秀鄙夷啐骂:“谁叫他一开始就居心不良,想着叫我师傅出丑,还定下那般当众喊话技不如人的丢人赌约。这下好了,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川苓失笑了一声,得见陆风有着此般身法造诣后,终是明白杨洁口中的那‘怜悯’二字。
只是,如闾健这等为人、这等行径,当真值得怜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