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在这里看监控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张海清并没有拒绝,他盯着白夜看了一会儿,抬起手:“拜拜。”
白夜打车回到家,锁紧门,从卧室的枕头底下翻出那只木簪。
好在她把木簪塞到了枕套之中,才没有被发现,不然张海清那条冷漠的人鱼肯定会举报她。
她可不想被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兼养父亲自枪决。
她将木簪锁到了保险柜之中,更改了密码,想了想又从保险柜中取出塞回枕套之中。
最近盗窃犯多,放保险柜太显眼了,还是放到枕头底下安全,不容易被发现。
做完这一切,白夜简单冲了个澡,坐在课桌前,在脑海中回忆宋听给她的那本日志。
日志中记载的东西太多,她当时看的又粗,记不太准确,只能将还记得的内容先写在本上。
忙了一天还强行回忆的后果就是脑袋又昏又沉还发疼,白夜揉揉脑袋,泡了个热水澡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回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上的疲惫被驱散,白夜感觉自己又恢复了活力。
她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南夏王朝。
她激动的挪开枕头,找到宋听送给她的日志。
机会难得,还不知道下一次回去是什么时候,她一定要在此之前将这本日志里的内容全部背下来,最好今日就背下来。
……
灯火扑朔,将里面努力读书的瘦小身影反映在薄薄的窗纸上,而这身影沉迷读书,并未发觉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
叩叩——
敲门声忽然将脑中的构思打断,白夜这才发觉自己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腰背已经有了酸痛。
她从凳子上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拉开门,发现来人是白母,便问:“娘亲,您有什么事吗?”
长时间看书使得她眼睛都有些干涩,她不由得揉起眼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书?”
白母心疼女儿的双眼,走进去把桌子上白夜看的那本书一卷,收到自己身上:“不许再看了。”
“我不看了,娘亲您把书还给我吧。”
“乖乖睡觉,明天一早我就还你。”
白母说什么也不肯还书,等走了后,白夜把灯灭掉,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内容她倒是能死记硬背下来,如果穿回去,她倒是可以先誊抄一份,再仔细研究验证里面的每一个步骤。
白夜一觉睡到了中午,若不是明媚的阳光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唤醒,她可能还要继续睡下去。
白夜刚将有些繁琐的衣裳穿好,就听见院中宋听的询问声:“娘,晚晚醒了吗?”
不等白母回应,白夜自己披头散发出了门:“醒了。”
“那我把花瓶给你搬过来。”
宋听可算找到了机会,赶忙跑回屋中,将花瓶抱出来,白夜趁他搬花瓶的功夫将头发简单束起。
“放在这里可以吗?”
宋听把花瓶放在屋内一个角落里,这样不占地方,白夜也没什么意见:“就放那里吧。”
“我屋里还有一个小瓷瓶,给你在桌子上也摆一个吧。”
不等白夜发话,宋听就跑去将小瓷瓶拿了过来,放在桌子上,那瓷瓶里还插着一枝花,粉嫩的花瓣上还有晨露未干,应该是刚折下来不久。
“那我先出去帮爹劈柴了。”
“去吧。”
白夜触摸起桌上的花瓶,她握住瓶颈,将瓶身一整个抬高,弯头一看,花瓶的底部用红色颜料画着一个图案。
“晚晚,出来吃饭了。”
“来了。”
她把花瓶放下,出来吃饭,饭桌上,她又向白母讨要起那本日志:“娘亲,我的书什么时候还我。”
“吃完饭我再拿给你,先吃饭。”白母夹了一筷子白夜喜爱的饭菜放到她的碗里,得了承诺,白夜也不再继续追要,专心吃饭。
她们母女两人的一番对话倒是引起了白父的注意:“看什么书,我们晚晚会识字了?”
“你从她会说话起就教她读书识字,她怎么可能不会,只是不想说罢了,是不是?”
“还是娘亲最了解我。”
刚还在想怎么回答呢,白母就替她解了围,不过她也着实低估了白父的望女成凤之心,竟然那么早就开始教原身读书识字。
“那你下午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书堂?”
白夜本来想拒绝的,但看到原本在埋头吃饭,听到白父的话突然抬起头用期待的目光盯着她看的宋听,到嘴边的拒绝突然又咽了回去:“好啊。”
宋听这孩子不会被书堂的其他孩子欺负了吧。
下午,白夜体验了一下古代人的学校,什么之乎者也将她念的两眼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