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的脑袋重重地磕到地上的木板。
陆酩没有支撑的地方,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这榻虽然搭得不结实,但木板的用料是扎扎实实,邦邦硬,牧野眼前一阵白。
牧野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她跟陆酩是真的不对付,怎么每次都能精准的让她的脑袋遭殃,真是痛极了。
陆酩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无动于衷,听到那沉闷撞击的响声,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脸上升起复杂表情。
他握住牧野腕子的手紧了紧。
陆酩闭上眼,许久不松开,仿佛想通过碰触的感觉,回忆着什么。
牧乔的手腕,大抵也如这般细,骨肉匀称,像是一折就能断了。
谁能想到,堂堂牧将军,在这件玄衣之下的身体,竟然如此单薄。
陆酩摸上了牧野的脖子,那脖子还是一样的细,他一只手掌便能轻轻拢住。
他的掌心磨蹭到了一块凸起的地方。
陆酩蹙眉,手指在那块凸起处来回摩挲,像是想要把凸起的喉结去掉。
喉结的触感真实,拿不掉,陆酩仍不罢休,他的手往下,脱起牧野的外衣。